過了一會兒,張浩晟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過頭說道:“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說。”白千俞禮貌的答應了,但眼睛依舊專注的盯著前方。
“你大學是不是在省師大念的?法律係?”張浩晟問道。
“是的。”白千俞似乎頓了頓,而後平靜的回答到,似乎並沒有驚訝他為什麼會知道。
“那就對了,看來我我記性真好。”張浩晟興奮的叫道,心裏正暗爽著,冷漠的女人你就等著接招吧。
“哦?”白千俞這回才略帶疑惑的應了聲。
“我們可是同校同學,我是比你小兩屆的學弟。”張浩晟接著解釋到:“你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我記得你讀大三的時候參加過一場校際的辯論大賽,那時你一路過關斬將殺下了全校所有參賽選手,我對你的英姿印象可深刻了!”說著不知怎麼的,張浩晟的腦海裏突然想起一個畫麵,一個短發的瓜子臉女孩在領獎台上,笑容如陽光般明媚動人,那身影耀眼得跟鑽石一樣,宛如一副美好的畫。
原來是這樣,白千俞靜靜的聽著,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雙眼專注著前方繼續開著車。張浩晟看著她不溫不火的反應,心裏有些難免有些失落,這是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這般不正常?換作是別人,應該早就開始絡繹不絕的聊著學校的往事了吧?
白千俞並不是沒有反應,她隻是在沉思,提起學校的事,她的思緒似乎又掉回了跟陶家恒一起的那段日子裏。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說:“數數日子,也快五年了,你的記憶力還真好。”聽不出語氣裏是貶是讚,又是沒感情的一句話。
張浩晟好不容易見她有了反應,連忙還想說點什麼去接話題。
白千俞卻硬生生的打斷了話到嘴邊的張浩晟,他似乎反應到了什麼,疑惑的問到:“你一個讀法律的照理應該不是做警察才對。”
“我隻讀了大一就轉去讀警校了。”張浩晟解釋道,心裏暗罵這怪女人質疑別人是成職業病了?剛才的情況就好比眼看要胡了,卻被商家劫了胡一般。
白千俞聽後隻是點了點頭,又沒有接話了,車廂又回到了原來的安靜,張浩晟心裏歎了口氣,心想:這個白千俞的脾氣很真實古怪到家了,說她高傲吧?也沒有一幅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樣子。說她是冷漠吧,她又不是冷冰冰的對人不理不睬,反正渾身上下就是一股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
歎了口氣,張浩晟決定現在還安分點,好好看看這次案件的相關報告,免得等下幫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