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俞也冷笑了一聲,突然變得滿臉鄙夷,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名字,摸清了我們的底細,並且如此用心的想讓我們陷入今天的困境,想必也不怕以真麵目示人吧?”問完這句話,白千俞定了定神一般,接著一字一頓的說道:“別再裝神弄鬼了,梁慕君醫生!”

黑衣人聽後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她似乎又覺得自己的錯愕似乎很多餘一般,她有點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緩緩的摘下了帽子,接著幾近歎息的說道:“果然,還是被你看穿了。”

“從你留暗號的那一刻起,就應該預料到我會猜到你的真是是身份了吧?”白千俞一看,果然是梁慕君,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張浩晟見了梁慕君摘下帽簷,露出真實麵孔的時候,著實也驚訝了一陣。

“嗬嗬,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梁慕君似讚美又似嘲笑的說了句,接著調侃道:“可惜呀,你知道了又怎樣?你怕是已經沒機會走出這個門口了。”

白千俞看著梁慕君一幅誌在必得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由得沉默了,的確!現在的處境對她很不利。她看了看張浩晟,發現他此刻正一臉緊張,但目光堅定看著自己,緊張中又透漏出一絲擔憂。白千俞心裏不禁自嘲了起來:這回應該沒人救她了吧?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嫉妒你!嫉妒得要死!”梁慕君緩緩的從閣樓走了下來,悠然的說道:“你人又聰明,長得又漂亮,身材也棒的沒話說,你的一切怎麼可以這樣完美?老天爺真的很不公平。”

“這就是你變態的殺害那些女孩的原因吧?”白千俞似乎並不懼怕她,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道:“你總自卑自己長得不好看,但你卻很矛盾,因為你的內心是自戀的。你從小聰明伶俐,小學三年級就能把整個小學的課程全部學完,初中高中成績都異常優異,大學讀的其實是醫科吧?後來又保送國外讀研究生,以心理學和醫學外科雙碩士學位榮譽的回國就業。”

“對!我就是不甘心!”聽了白千俞的話,梁慕君似乎很激動,她沒急著走到白千俞麵前,而是走到梁小翠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梁小翠的臉蛋,接著說道:“你看,像這樣長得好看的女人就隻會當花瓶,不用太聰明,不用太上進,不用太努力,隻要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會有男人搶破頭的去想要愛她,寵她!而我呢?我那一點比不上她了?我有智慧有學識,你說那些人怎麼都這麼膚淺,隻注重女人的美貌!”

梁小翠被梁慕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恐的睜大著雙眼,拚命的歪過頭想躲避梁慕君的魔掌。

白千俞冷笑了一下,蔑視的說道:“你可真可悲!通過這樣惡劣的行為來滿足自己想要變美的那股渴望!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梁慕君一聽,立馬橫了白千俞一眼,似乎被她的話語激怒了,走到白千俞麵前,一把掐住白千俞的脖子,狠狠的說道:“別以為你很聰明,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就好像自己能看懂好多事情,我看見就來氣!我的事,你知道個屁!”

張浩晟緊張的看著被掐住的白千俞,心裏莫名的燃氣了一股怒氣,他一拳砸向了鐵籠,衝梁慕君吼道:“瘋婆子,放開她,有什麼衝老子來!”雖然白千俞是身材很好,但長得並不高,而且瘦的一副風一刮就會倒的樣子,在身形龐大的梁慕君麵前,就像是一隻犀牛在碾死一隻小馴鹿。

梁慕君並沒有理會張浩晟,隻是以同樣狠狠的眼光掃視了他一眼,掐著白千俞的手越發的緊了起來,轉過頭向白千俞一副凶狠的模樣說道:“看來你身邊從不缺護花使者!”

“咳!咳!”白千俞被她掐得已經快喘不過氣來,整張臉都漲紅著,她看著梁慕君,雙手死死的抓住梁慕君的手,試圖把她掰開。

半響,梁慕君把手上的白千俞用力往地上一甩,白千俞重重的掉到了地上,她摸著自己吃痛的脖子,不停的喘著粗氣。

“罷了,現在不能殺你!”梁慕君說完,又抓起了地上的白千俞,把她壓到了門旁邊的牆麵上,牆麵上有四個鐵環狀的東西,梁慕君往白千俞手上和腳上分別套上了牆上的鐵環,“啪嗒”一聲,四個鐵環似乎已經死死的鑲嵌進了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