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蔭連忙給自己換上了一件很暗的紗裙,然後躡手躡腳的就往出去走,不一會便來到了院子裏,又跟做賊似的一會爬一會蹲的往牆角挪。
另一邊隱藏在黑暗裏的暗影正要上前去抓冰蔭的時候,卻被一隻抬起的手阻止了,他們立馬很識相的再次隱入到了黑暗裏,而剛才抬手的這人卻是兩手環胸麵帶微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待冰蔭好不容易摸索著來到牆角以後,又一個難題擺在了她眼前,那就是她怎麼爬上去這堵牆。
正在她犯難時突然看見前麵十多步遠的地方正好有一顆大樹,如果爬上那棵樹自己不就可以出去了嘛!
想到這裏心情大好,好像自由已經在像她招手一樣,二話不說把裙子往腰裏一挽就往上爬,可是那棵樹卻即大又滑,這時冰蔭又把腳上的繡鞋脫掉扔在一邊,深呼一口氣又開始往上爬還在心裏樂道:“幸虧小時候調皮經常跟著幾個哥哥爬樹抓魚的,要不然今天我還逃不掉啦,我先在這個樹幹上坐一會,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
待冰蔭剛坐穩隻來得及用手扇了扇由於運動而有點發熱的臉,便感覺有東西挨著自己,轉臉一看嚇的自己差點掉了下去,原來吳天那死豬頭不知何時已坐在了自己旁邊正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自己。
冰蔭頓時如瀉了氣的皮球一般說道:“好吧!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回去就是了,不過你可不要責罰那個丫環啊,是我自己偷跑出來的”。
此時吳天看著自己麵前的人兒隻見她臉上的兩隻小蝴蝶在月亮的照映下似要展翅欲飛似的,給那張本就生動的臉上更添了一抹嫵媚,在看她哪有一點女兒家的嬌羞,鞋子襪子早不知道哪裏去了光著腳丫子不說,還把裙子都挽了起來。
一聽她剛才的話,吾天故意冷下臉來說道:“你跑的時候應該沒想過她的死活吧!
冰蔭被人說道了痛處連忙一臉激動的說道:“我一下子哪能想那麼多,萬一我要是跑了,你抓我還來不及啦,那還有時間去處罰她”。
說完在心裏卻暗自道:“她的死活管我屁事,我可不是善量的主,除了我在意的人,誰都休想威脅我,何況我就不信你還會去為難一個丫鬟,不裝的很傻很天真,你們把我賣掉難道還要我給你們數錢,哼”。
“既然知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跑”?吳天酷酷的說道。
冰蔭一臉看白癡的神情:“跑至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要是不跑那連百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你以為別人都是你啊,跟傻子似的”。
吳天看到她一副欠扁的樣子故意拖長聲音道:“哦,那既然我看了你的腳,我就委屈一下讓你嫁給我吧”。
冰蔭聽完這話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就不怕,你能怎麼得?你是想改懷柔戰術嗎?不過抱歉你好像找錯人了,好了你把我弄下去吧,你說到腳這大晚上的坐這麼高我還真有點凍腳了”。
“是誰爬這麼高的?我可沒那本事,看你怎麼下去”,吳天說完不在理冰蔭而是看起了月亮。
冰蔭氣的咬牙切齒在心裏把吳天的祖宗十八代問了個遍,最後還不忘狂瞪吳天一眼吼道:“不放我下去你會後悔的”。
剛說完便一腳踢了過去意圖把吳天喘下去,沒想到的是一腳剛至便被吳天的手抓了個正著,隻聽吳天嬉皮笑臉的說:“藍兒莫不是你真想嫁給我,也不用這麼迫不及待吧”!
聽完這話冰蔭即羞又惱大半個臉都紅了起來,吳天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覺著也差不多,便二話不說攬起冰蔭的腰就飛了下去,待二人落地之後,又一臉溫柔的拿起冰蔭的繡鞋蹲下給冰蔭穿了起來,冰蔭剛要推辭突然感覺到脖子裏有點疼痛的感覺,於是伸手一摸,拿到眼前一看,冰蔭差點沒背過氣去,隻見一條很大的毛毛蟲正抓在自己手裏,那毛毛蟲的身子還不斷的扭曲著。
響徹雲端的一聲尖叫後,藍冰蔭一把扔掉毛毛蟲,一下子撲進了剛站起來的吳天的懷中,頓時豪邁大哭身子還不住的顫抖著,嘴裏卻喊著:“毛毛蟲,好大一隻毛毛蟲,我最怕的就是它了”。
吳天聽到這話臉上頓時滑下了三條黑線,不過心裏想著要是在敢逃就不怕沒辦法對付她了。
收回心情吳天很溫柔的拍了拍冰蔭的背替她拭去了腮邊的淚水,把她又往自己懷裏拉了拉。
這時冰蔭總算平複了心情,待她反應過來自己在某人懷中時又是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一把推開吳天狂往自己的屋子裏奔了去,吳天卻站在原地足足站了幾分鍾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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