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就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情。
陸喬安很不舒服,隻想馬上能回房間好好休息,她沒有力氣去解釋什麼。
事實上,她的解釋應該也不重要。
“誰送我回來的,很重要嗎?”她苦澀的問,不等他回答,就想從他身邊走過。
可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是不是陸斯年送你回來的?你一整晚都不回來,是和他在一起?你們去做了什麼?昨晚一聲不吭的提前離開,就是為了去和他約會嗎?”
他的聲音透著怒意,盡管他已經很努力在控製。
可一想到自己等了一整晚,等到是她坐著陸斯年的車回來,還笑意吟吟的對陸斯年道別,傅北辰就覺得有一股無名火直衝上來,第一次如此不受控製的熊熊燃燒,這種感覺,就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
喬安覺得可笑,“我一聲不吭的提前離開?”
她明明就被關在洗手間裏,好幾個小時!
“難道不是?你去做了什麼,去了哪裏?難道有跟我說?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個晚上。
他氣急,卻又突然止住了聲音,硬生生的咽回了差點脫口而出的話。
喬安卻嘲諷一笑,“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你在意嗎?恐怕,你隻在意你的那個唐妹妹吧,昨天我突然消失,不是正好成全了你們,讓你們能單獨相處?”
說到此,心裏就難免一澀,語氣也變得酸溜溜的。
她生氣的扳開他的手,“我累了,別來對我興師問罪的。”
語畢,便在他的怒意之下,快步上樓,在進門的時候,她還聽見他生氣的喊道,“唐一一,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我有權利知道你做的任何事情!”
她苦澀一笑,闔上門,把自己丟入床裏,嘀咕道,“也不知是誰先忘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明明是已婚男人,卻和那個唐若慈那麼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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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辰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板著臉去了公司,班傑在彙報今天工作的時候,他突然問起,“我讓你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班傑一愣,“什麼事情?”
見傅北辰的臉色陰沉下來,班傑這才想起是查陸斯年,急忙說,“傅總,您昨天才交代,我這剛剛派人去查,怎麼也要幾天才有消息。”
“你做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效率了?”
傅北辰皺著眉,一臉的挑剔。
“……”班傑摸了摸鼻子,一頭霧水,傅總這一大早上的,是吃了火藥?
他立刻正色道,“我馬上讓人去查清楚,一定將他的祖宗八代是做什麼的,都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