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下午四點半左右,櫻木學院下課鈴聲響起,初二A班的同學一陣歡欣鼓舞著,各自收拾著需要的東西放進書包,之後井然有序的整理著自己桌麵,之幾乎每個人離開教室之前都會特意走近些,朝許墨和小姑娘就跟複讀機似的打招呼:
“墨大神明天見,小伊韶明天見……”。
“墨大神明天見,小伊韶明天見……”。
“墨大神明天見,小伊韶明天見……”。
……
許墨對這些打招呼的人熟視無睹,單手抱著小姑娘,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她說“伊伊,放學了,咱們回家……”。
這麼多年來,班上的同學對許墨的愛答不理,已經見怪不怪了,也不在意他的態度,誰讓人家是墨大神呢,自然有傲然的資本。
倒是新來的小姑娘一點也不怕生,熱絡的跟班裏的女生,那張圓潤的小臉上掛著甜甜的笑意,揮著小爪子告別:“姐姐們再見……”。
至於男生則因為許墨剛剛說的那套神經病理論給小家夥的心理造成了陰影直接給無視掉了,這樣的差別對待讓初二A班的男同學頓時感覺到心塞,忍不住鞠了一把心酸淚。
早在小姑娘說歐陽宸是神經病,而且看見他跟看見洪水猛獸的時候,班裏的男生就不動聲色的向女生打聽了一下,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班級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產生了什麼新的八卦。
班級裏的八卦女們秉持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原則,神秘兮兮的小聲給他們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剛剛發生的事,男生們聽完後頓時間流露出一副懵逼的模樣,看樣子是被雷得不輕。
心裏也在暗自慶幸著,幸虧自己長了個心眼問了一下,不然真的在許墨麵前說錯一句話,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雖然大神並不在意他們這群小蝦米,可是沒有許墨罩著的初二A班就是一盤散沙,隻怕和其他班級一樣,每天都麵臨淘汰和分離的痛苦。
初二A班的同學徑直跟許墨打完招呼,便三五成群的徑直離開了,就像被關在籠子裏一天,剛放出來的鳥兒一樣,與同伴談笑風生,一張張稚嫩年輕的臉龐上流露出朝氣蓬勃的氣息。
櫻木學院下午放學的時間都是統一四點半,幼兒園和小學部作息規律,學生可以直接回家也可以在學院裏住宿,除了上午和下午沒有其他課程安排。
初中部,高中部,大學部統一規定晚上七點鍾開始上晚自習,總共上三節晚自習,每節課四十五分鍾,晚上十點下課,學院規定每個年級全校成績排名前一百位的同學不做硬性要求,可以來上,也可以不來上,一百之後的必須上一節自習課,成績在三百名以上五百名以下上必須上兩節自習課,其餘強製性要求上三節自習課。
當然許墨明顯不在這個範圍之內,成績神馬對他來說都是浮雲,幾天前周揚還把他叫到辦公室裏,大致意思是說,他現在的知識儲備已經超越了櫻木學院老師能夠教授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