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的劍柱便狠狠的劈將下來,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但見白絕右手印訣停止,一道藍色的防護光罩便出現在體外,將之護在其中。
隨著一道碰撞聲傳來,藍色光罩陡然破碎,無形劍氣盡數傾瀉在白絕身上,白絕之前本就受了傷,此刻再也熬不住,張口便噴出了一口鮮血。
白琴落在地麵之上,冷笑的看著白絕說道:“號稱複製眼的你,怎麼也有失眼的時候?”白絕冷哼一聲,右手印訣變動,猛然拍下,一股藍色勁氣便飛快的傳入地底,緊接著,地麵便毫無征兆的顫動了起來。
其中一位男子大喝一聲:“不好!是地龍,快走——”
聽到‘地龍’兩個字,白琴也大驚失色,不甘的冷哼一聲之後,這是一位白衣人便急忙閃動身形朝著深林深處奔去,轉眼就消失了蹤跡。
原地之上,地麵再次顫動了一下便突然平靜下來,而白絕身形卻猛然跪倒在地,右手杵著地麵,鮮血從口中不斷的溢出,喘著粗氣,半響之後居然就昏倒在地,見狀,鬱風急忙飛奔過去,查看了一下,果然已經昏厥。
鬱風毫不猶豫的攙扶起白絕,向著山下走去,哪裏還顧得了水果,來到營地之後,嫣然正打了一些水回來,看到鬱風救了一個人回來,雖有些驚異,但二話不說,還是配合鬱風將帳篷之內收拾妥當。
鬱風再度探查了一會,驚呼一聲,說道:“他的肋骨斷了好幾根,受了不小的重傷,恐怕一時很難恢複。”
說完,將嫣然支開,方才脫開白絕的上衣,從納鐲之內取了一些金瘡藥,附在白絕的胸部之上,纏了紗布,處理好外傷,便開始輸送真氣穩定著白絕體內的傷勢,兩刻鍾之後,嫣然才再次進來,鬱風也剛好結束。
嫣然開口問道:“那我們要停留在這裏一段時間了?”鬱風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答道:“都把人家救下,自然要有始有終,最快明天下午他才會蘇醒,所以我們還是不用繼續前進,後麵不是還有很多批嘛,慢慢來……”
無奈之下,鬱風隻好又搭建了一個帳篷,畢竟他現在還不能和嫣然同床,盡管兩人已經如膠似膝,直到夜幕降臨,總算的道休息。
營地之中有人自願守夜,但鬱風也渾然不怕,通靈術能夠將木屬性的能量散布在帳篷之外,隱藏人類的氣息,這樣魔獸就不會靠近。
第二日清晨,大隊伍出發了,兩人依然停留在山坡之上,半天下來,要麼就是修煉,要麼就是去捕殺魔獸,可這裏哪有什麼魔獸,最多就是沒有魔晶的小型動物罷了。
傍晚時分,鬱風兩人正在山坡之下練劍,隻見白絕從帳篷之內走了出來,兩人急忙停止對練,走將過去。
“你體內的傷勢還沒有恢複,不應該走動才是。”鬱風當先開口道,白絕剛才醒來的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個帳篷之內,身上也被纏上紗布,看來是有人救了他。
白絕略微打量了一下兩人,斷定鬱風定時救他的人,便說道:“多謝朋友相救,在下一些銘記在心。”
嫣然則忽然莫名其妙的驚呼了一聲,顯然也有些奇怪白絕的眼睛為何是白色的,鬱風倒也不意外,搖頭笑道:“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昨天你被那些人圍攻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隻是你體內的傷勢,應該是積壓了很長一段時間吧?”
白絕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你知道白族,對了,我叫白絕,還未請教朋友姓名?”
鬱風答道:“在下鬱風,這位是嫣然,我們先坐下談,這是留給你的兔肉,烤得不太好,不要介意。”
嫣然插嘴道:“鬱風哥哥可是一個廚師呢,無論做什麼東西都好吃。”鬱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而白絕也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這時,鬱風便好奇的開口道:“為何你最後那一招,會將那些人趕走呢,我記得當時隻是產生了地動而起?”
白絕答道:“那是我的一隻戰鬥靈寵,就隱藏在地底之下,一隻跟著我,你們一定是跟著大隊伍進來的吧,倒是為了救我,耽誤了行程的,真是慚愧。”
鬱風無所謂的道:“不礙事,我和嫣然本就是兩個人,你來神農架,不會也是為了奪取劍譜吧?”
白絕搖了搖頭,答道:“不是,我是要去一個冰洞之內尋找一種冰乳,能夠讓我手臂重生的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