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十八將紙條交給五執事後,對方沒什麼,而是給他們安排兩處房間暫時住下。
“副舵主。”
雲飛揚笑道:“您現在安全了。”
“此話怎講?”
血十八一臉茫然。
雲飛揚解釋道:“如果沒猜錯的話,血二十二的後台必然是五執事。”
“啊?”
血十八大驚道:“五執事是那家夥的後台,我把叛變事情告訴他,不是找死嗎!”
雲飛揚笑道:“副舵主有證據證明血二十二是叛徒,五執事肯定不會為難你,因為這事若被堂主知道,肯定也會牽連到他。”
血十八腦袋有點抹不開彎,難以理解他這句話意思。
雲飛揚詳細道:“倘若五執事要殺您,剛才就會動手,又豈能將副舵主安置下來。”
“以手下來看。”
他道:“五執事肯定希望此事沒發生過,在堂主麵前也會極力為你辯護,從而皆大歡喜。”
這家夥真聰明。
五執事的確是血二十二的後台,能成為分舵,也是他推薦上去的。
血十八突然之間拿著證據前來,直指自己推舉的人勾連翼族,這要被上麵知道,自己肯定跟著遭殃。
怎麼辦?
五執事不會殺人滅口。
因為人家都來分堂了,殺掉隻會讓自己百口莫辯。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紙條毀掉,權當什麼事沒發生過,並在堂主麵前,盡量為血十八情,將此事徹底壓下去。
可能有人會。
心思也太複雜了吧?
事實上,還是最簡單的,無論什麼地方,最難測的就是人心。
商場如此。
官場亦是如此!
血十八聽雲飛揚這麼解釋,有點懊惱,畢竟血二十二是真的叛變了,結果被五執事壓下來,自己得多冤啊?
想到不被堂主問罪,自受點委屈也是值得的,便頓時釋懷了。
幾後。
分堂堂主歸來,在五執事美言下,血十八記過一次,並沒受到處分。
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
但事實上,最受益的便是雲飛揚。
血二十二並非真的叛變,而是被栽贓陷害,如果追究下去,指不定會找到蛛絲馬跡。
現在好了,一個權當沒發生過,一個樂意承受委屈,這件事就會永遠隱藏下去,他在分堂也將更加的安全。
世間誰套路最深,唯雲大賤神是也!
……
分堂不同於分舵,裏麵的血殿成員,實力個個都是帝之上,他們平日除朝拜石像外,很少出現在外殿。
雲飛揚本打算想獲取點信息,但苦無下手機會,隻能得過且過混著,偶爾找血十八聊聊,打發打發無聊的時間。
“關。”
血十八道:“我已經和五執事談過,用不了多久,便能讓你前往血池融合血脈。”
因血二十二事情,他和五執事走的更近了,畢竟算起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讓副舵主費心了。”雲飛揚感激道。
血十八搖頭道:“我現在不是副舵主了,和你一樣隻是普通血殿成員。”
五執事雖然極力為他好話,但畢竟一個分舵在他手裏被毀滅,所以記過一次的同時也免去了副舵主職位。
分舵沒了,手下也沒了。
血十八倒不在乎這個職位,而是慶幸自己能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