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瑟提起特朗普的噩耗,讓周美一時沒反應過來。
“特朗普怎麼了?難道被伊朗武裝部隊刺殺了?新聞沒呀!”
“不是美國總統特朗普!林琴的企鵝寵物也叫特朗普!”
陸瑟很懷疑受新冠肺炎困擾的伊朗,還有餘力打美國總統的主意。
“老媽你知道嗎?林琴她間歇性神經病發作,用水果刀把自己養的企鵝給開了窗啊!”
推著林琴輪椅的阿雪忍不住插嘴:“姐得的是間歇性假死症,不是間歇性神經病!”
這時周美摘下眼鏡擦了擦白霜,坐在電腦前,把穿宇航服的佳撥到旁邊去了。
在南極時經常爬冰臥雪的老媽,力氣和耐力不是一般的好,即便是宇航服比較笨重,也沒費多大功夫。
“什麼?陸瑟的是真的嗎?林琴你為什麼要傷害企鵝?”
摘下眼鏡後,眼睛自然眯了起來,這種眯眯眼反倒給人更大的壓力。
“是我做的……”阿雪剛要像早餐時一樣背鍋,林琴抬起一隻手阻止了她。
“伯母,企鵝特朗普的背上的確被插了一把水果刀,不過並沒有死而是逃掉了。”
“這件事是在我的住所發生的,不管過程怎樣混亂,我的責任都不可推卸。陸瑟是我做的,就當成我做的好了。”
朦朧而柔和的五官線條,對於展示無辜很有幫助作用。
周美戴好眼鏡,稍微思考了一會,目光突然嚴厲。
“陸瑟!其實是你做的吧!你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設計了不在場證明,然後讓特朗普後背中刀,再嫁禍給林琴,還惡人先告狀?”
阿雪福至心靈,很及時地接話道:“姐,原來咱們都被陸瑟算計了!”
陸瑟兩眼翻白,他知道阿雪心懷著大腿被寫正字的怨恨,不可能不報複自己。
老媽是企鵝迷,而我從5歲起就討厭企鵝,在南極時還策劃了很多消滅企鵝的行動……
難怪林琴三言兩語,就把我變成了第一嫌疑人啊!我作為世界保護海豹協會副會長,突然關心起企鵝的權益來,就有那麼奇怪嗎!
“伯母,你這樣對陸瑟太過分了,總不能認為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企鵝出了事故,都是陸瑟下的黑手吧?”
剛剛使用過仇恨轉移技能的林琴,馬上又開始扮演好人。
“現在我破壞了我和特朗普之間的信任,它跑到別人那裏去尋求庇護了。我很遺憾,隻能在經濟方麵對可憐的企鵝進行資助,希望它能和新主人好好相處吧。”
略有悲哀的調子,幾乎所有不熟悉她的人,都會以為她在真心悔過。
“啊……林琴你也別太傷心了,企鵝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竟然反過來安慰林琴了啊!想必是林琴一直對世界保護企鵝基金會大力捐款,老媽你這個名譽副會長拿了別人的錢手軟啊!
這時佳又擠進了鏡頭,陸瑟欣喜地發現她換掉了宇航服。
不過衣服仍然不太正常,是一件紅色的中國風衛衣,尺寸過於寬大不,肚子上還像袋鼠一樣縫了一個大口袋。
口袋上方(也就是胸口)有明晃晃的4個金字「紅包放這」。
下麵一個箭頭指向口袋。
“林琴姐姐,你看我這一件衣服很喜慶吧?可惜今年哥哥回不了家,準備好的收紅包衣服也沒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