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師,馬致遠。
張老師,張靜。
再一次見到這對夫婦,唐楓和唐禦的態度也隨之有了一些變化,不需要去考慮他們到底有多大能量,光是看那凶惡長相的陳大友一副孝子賢孫的恭敬樣子就知道,之前老劉所的那些話正在用這樣一種方式得到印證。
別看隻是一對退休的老人,可對於這個圈子最底層的這群人而言,人家是高高在上想要觸及都觸及不到的大人物,稍有接觸那都得拿對方當祖宗伺候著,一歪歪嘴就能讓你徹底從這個圈子裏滾蛋,同樣的為你一句話可能會讓你的未來都發生質變。
等到他們聽清楚這一次的活兒是什麼之後,才知道為何馬致遠會打電給陳大友,再去找那個年輕人。
是的,這一次馬致遠老爺子要找的是唐禦,隻是找他一個人,要讓他幫著自己拿出至少幾的時間來,去做一個雜書館的整理工作。
“我想請你幫我這個忙,不知道兄弟是否願意?”
陳大友背對著馬致遠,跟唐禦對視了一眼,他需要知道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不是一個懂規矩懂事足夠機靈的年輕人,一眼對視,他稍稍安心,馬上衝著馬致遠笑道:“馬老師,自家的兄弟,沒那麼多講究。”
老劉早就眼觀鼻鼻觀口的站在一邊,他是清楚知道怎麼回事,人來了,就會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收獲,多一句嘴都不好。
馬致遠又多了一句:“可能時間方麵沒有準確的固定,我會安排人接送你,如果實在晚了,可能要住在雜書館裏麵了。”
唐禦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別人什麼他都是點頭,出眾畢業後這兩三年的時間,光是在梅城和紅鬆鎮周遭的經曆,讓他早就明白該怎麼在社會上打拚和廝混。
陳大友笑道:“馬老師,這事您就不用操心了,老劉,你這幾沒什麼事吧?”
老劉聽到自己名字被喊道,馬上回答:“沒事,沒事,到時候我來接送禦兄弟。”
馬致遠是什麼人,什麼看不清楚,這一次的活兒是必須找唐禦嗎?當然不是,他隻是坐實了一個的人情罷了,多出來的才是需要一個幹活幹淨利索還能夠承受高強度工作的人,將幾個人的活兒放在一個人的身上,要的就是那份清淨。
早有司機等在門口,老劉則開著車拉著陳大友和唐楓悄悄的跟在後麵,這個時候他們隻需要知道唐禦工作的地方在哪就可以了,剩下的並不需要知道,包括整個幾的工作下來會有多少報酬這件事,沒有一個人提及過,如果馬致遠不給錢,才是陳大友最希望發生的事情,那樣他這兩年來想盡辦法靠近給當‘孝子賢孫’的行為才是真正修成正果,他十分願意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錢來給唐禦充當報酬。
一個半私人性質的雜書館,裏麵很多的書籍都是捐贈得來,還有很多很多雖經濟價值不大但研究價值不的孤本殘本,需要雜書館的幾個合夥人一起,分門別類的將這些書歸屬到屬於它們的位置。
私人的藏書館,規模和體量自然沒有正規的圖書館大,相對的使用麵積也一些,很多的書就需要更多次的搬運來找尋屬於它們的位置,這算不得什麼重體力活兒,找幾個年輕人其實就能幹。
馬致遠看中唐禦的是他幹活麻利,還有氣力,夥子第一次見麵也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親和力超強的笑容讓唐禦在接觸人層麵擁有了一個先的優勢。
正好馬致遠也用這樣一種方式委婉的告訴陳大友你這兩年做的我們記在心裏了,所以才有了專門打電話找唐禦過來的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