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明,秦玉再從床上爬起來時,完全沒有收到宿醉的影響,整個人精神奕奕。
正當秦玉盤算著剩下的益州假期該如何安排時,劉深卻突然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秦玉好奇的接起電話,還未等開口,電話那頭劉深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秦玉,收拾東西,立馬來許昌剩”
秦玉忍不住問道:“那可是兗州北方軍區的眼皮子地下,你們難道還沒走麼?”
“現在兗州亂成一團,如果你還想讓山河社稷圖更近一步的話,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這次,除非等我們能擊潰曹魏勢力,否則這塊拚圖,你恐怕再也拿不到手裏了!”
一聽劉深這麼,秦玉也知道事情緊急,沒有再多問,而是直接掛斷羚話,招呼了顧錦一聲,當場定下了前往許昌市的機票。
這趟前往許昌市,顧錦沒有隨行,留在襄市他還能隨時去照看淩統,但是許昌那地方現在還在北方軍區的掌控當中,並不是想去就能去,想回就能回的。
顧錦一直把秦玉送到了機場,看著秦玉走進候機樓後,這才離開。
而當中午,秦玉便下了飛機,抵達了許昌市,並根據劉深給出地點,成功和劉深在一家酒店裏彙合。
一進酒店房間內,秦玉便發現房間裏除了劉深以外,張泰也正坐在書桌旁,擺弄著一個筆記本電腦,神情格外專注。
“這回去哪?”和劉深探秘過一次紫禁城後,秦玉現在也輕車熟路許多,根本不用劉深介紹,而是直接開口問道。
“去臨潁縣繁城村的受禪台。”劉深頓了下,又補充道,“這趟除了取回無極真氣,還有一個目標是救人。”
“救人?”秦玉一怔。
這是電腦邊的張泰扭過頭回道:“先前許昌財團的人已經全部被北方軍區的人控製了,人就被關在受禪台那邊,關將軍的意思是讓我們竭力救出其中一人。”
秦玉皺眉道:“這裏就咱們三個人,如果被北方軍區發現了,肯定難逃一死,自保都難,怎麼救人?”
張泰卻輕笑一聲道:“山人自有妙計,北方軍區也不是鐵桶一塊,屆時想要離開絕不是什麼難事。”
聽張泰這麼一,秦玉頓時反應過來來,忍不住驚詫道:“難道曹魏勢力裏有咱們的內奸?”
“是內奸,不過卻不是我們的,而是大家的。”張泰輕笑一聲。
“誰?”秦玉好奇心被完全夠了起來,忍不住問詢到。
張泰搖了搖頭,沒話,而是賣了關子。
倒是秦玉忍不住遐想連篇,腦袋裏冒出了一個名字。
於禁!
可是仔細想了想後,秦玉又覺得不太可能。
當初水淹七軍時,於禁的確降了關羽,但當時於禁降關羽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首先第一點便是,水淹七軍那一戰絕對是非戰之罪,關羽將時地利抓的太好。
在那種情況下,於禁不投降,他麾下的兵卒也沒法投降,等待他們的隻有三十萬兵卒全軍覆沒!
於禁愛兵如子,自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麾下兵卒受死,最後隻能無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