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著吧,誰都別動。”
秦玉完,拿起電話,撥通了梁芳的號碼。
一見秦玉報警,幾人頓時亂了,趕忙轉身想逃。
但上次場麵亂哄哄一片,秦玉時間打理他們,現在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們。
一人一腳全部踹到在地,秦玉背著手,等著分屬警局,警員們的到來。
不多時,警車趕到,把這幫漏網之魚全都抓了起來,老大爺也被警員們帶走。
梁芳神色複雜的看著秦玉道:“我聽趙紉姿讓你早點離開襄市?”
秦玉點零頭,苦笑道:“我倒也想早點走,關鍵是有個朋友辦事,到現在也沒什麼音訊回來,隻能呆在這等他了。”
梁芳抿起嘴唇,問道:“那你還會回來麼?”
“也許會。”秦玉歎了口氣,響起梁芳分屬警員的身份,忍不住又苦笑道:“隻是下次再來,就不一定是以什麼身份了。”
梁芳楞了一下,皺眉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秦玉完,沒多作停留而是轉身離開。
梁芳看著秦玉漸漸消失的背影,隻能把嘴裏的話,全都吞回了肚子裏,不知該些什麼。
夜色漸漸暗淡,在襄市逛了一整的秦玉,起身返回酒店。
酒店門前的街道上,空蕩且晦暗。
昏黃的街燈閃耀,迎麵走過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他手中握著一把帶著手術刀,刀尖上還帶著滴答著鮮血。
鮮血散發出的那股腥味,秦玉很熟悉,分明就是人血的味道。
感受著對方體內波動的靈氣,秦玉瞬間明白,這人跟他一樣,都是轉世的覺醒者。
“你是誰?”秦玉沉聲問道。
“你殺了我兩個手下,這麼你應該知道了吧。”外國人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道。
“這麼……你是陰影組織的頭?”秦玉挑了挑眉。
那茹零頭,露出滿嘴潔白的牙齒道:“沒錯,我有很多名字,不過我最喜歡的名字,叫開膛手……傑克。”
聽到這個名字,秦玉心中猛地一跳。
開膛手傑克,這個名字簡直太如雷貫耳了。
1888年8月7 日道11月9日之間,開膛手傑克在白教堂一代,以極其殘忍的手法,一連殺害了至少五人,而且左岸期間,他多次寫信向辦案單位挑釁,卻始終都未落入法網。
其發難手法極為大膽,第一個受害者,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割中咽喉足以致死,而第二位則是臉部被打成淤傷,脖頸中了兩刀,最殘忍的還是腹部被刨開,腸子也都被拖了出來。
隨後第三位受害者如同前一位死者一樣,被割開喉嚨,慘遭剖腹,而且腹部的肉還被傑克取走。
就在第三位受害者死亡的當,當地新聞社收到了一張明星片,上邊有用紅墨水寫的一封信。
信中,寫信者自稱調皮的傑克,並提到他打算隔再幹兩件大事,同時寫信者高調的宣布,他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給警方,最後署名則是開膛手傑克。
隨後沒幾,新聞社又收到了一封信,並且還帶有指紋,信件的署名還是開膛手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