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毛豆豆的腦袋被光頭蠍用AK頂著,潘浩一行人早就上了。一杆槍他們還沒放在眼裏。幾個人隻好暗中蓄勢,等待時機。
幾個大漢剛才被盧一清追打時的慫包之氣消失的一幹二淨。抄起身邊的鐵棍就朝著幾個人的身上輪來。鐵棍頓時像雨點般落在幾個人的身上,幾個人卻是沒叫一聲。但幾個人都掛了彩,鮮血直流。
一個剛才被盧一清打的跪地求饒的馬仔,看到潘浩幾人蹲在角落。解下自己的皮帶就瘋狂的朝著幾個人的身上抽去!“操你媽的!你倒是打啊!”
頓時啪啪啪皮帶抽打幾人的的聲音不絕於耳。“給我狠狠的打!”光頭蠍端著AK大聲喝道。一個染著黃毛的馬仔,在吧台那兒將一壺在電熱器上燒熟的開水提了過來。光頭蠍見狀哈哈大笑。
“燙死他們,燙死他們!一幫人大喊!”潘浩幾人死死的盯著光頭蠍,馬仔提著開水得意的走了過來。光頭蠍放下槍,掏出了一根煙,準備欣賞幾個人的慘叫。
就在開水快要潑出的瞬間,盧一清一個飛腳。裝著開水的水壺便被踢飛了出去,一壺開水潑在了正要點煙的光頭蠍身上。“啊~~”酒吧傳來殺豬般的聲音。一壺開水直接從光頭蠍的臉上順流而下,沿著他的光膀子流變的了全身。頓時被燙成了重度傷殘的死豬。
潘浩一個箭步把AK 搶了下來。朝著一眾馬仔的腳下掃去。乒乒乓乓的子彈在腳下跳落,一眾人立馬跪地抱頭求饒。
盧一清幾個人拿著鐵棍朝著一幫馬仔輪去,一幫人頓時乖乖的蜷縮在牆角。潘浩走過去把毛豆豆扶了起來。毛豆豆的腦袋被光頭蠍敲出了個口子,潘浩在吧台拿了些紙巾叫他先捂著。
“你沒事吧”潘浩問道。毛豆豆搖搖頭,不說話。看樣子嚇得不輕。一個雞的不敢殺的人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還被打了一槍托。心情還在震驚和驚嚇中。
盧一清幾人走過去安慰了一下眼神呆滯的毛豆豆。
光頭蠍在地上慘叫。潘浩暴怒。拿著AK ,頂在光頭蠍的腦袋上。光頭蠍停止了哀嚎。“大哥,大哥,放我一條狗命,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我錯了!”光頭蠍燒傷磕頭求饒。
“按照道上的規矩,你說,出爾反爾的人要怎麼樣?”潘浩冷笑著問道。光頭蠍直流,如果真按照道上的規矩來,那他可得割舌頭啊!
“你他媽倒是說啊!”潘浩拿著AK一槍托砸在光頭蠍袋上。頓時一抹亮麗的紅色流了下來。
“割舌頭!”光頭蠍的道。他現在就是魚腩,要殺要剮都得聽潘浩的。還不如幹幹脆脆的說出來等候發落。潘浩從一個馬仔身上搜出來一把刀子,扔到了光頭蠍麵前。
“割吧!”潘浩冷聲道。光頭蠍雖然是個老大,但真正打架卻很少。上次被潘浩在濱海大學校門口打了一頓,不甘心。這次被上門砸場子,拿出自己從黑市買來的AK47也沒震懾住潘浩一夥人。
這次他真怕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怕死的。至理名言。光頭蠍雨下,告饒。求潘浩放過他。潘浩沒有說話冷笑。已經動了殺意。
突然一股尿騷味傳來,光頭蠍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大哥,大哥!饒了我吧,放我一條狗命!我接受你的條件,聽你指揮,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光頭蠍哭喊著。拿起身邊的匕首,朝著自己的一截小拇指切了下去。
一截指頭硬生生的被他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