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眼見大廳的那六個保安就衝到了眼前,招呼起棍子就朝著幾個人的腦袋砸去。一個麵容黝黑,身材精瘦的兄弟叫陳虎,以前也是他們部隊偵查部隊的一把好手。
見甩棍打來,他卻不怎麼躲,卻是輕輕一側身,將棍子剛好躲了過去。前後突然向前一衝,一肘子打在保安的麵門處,頓時保安的鼻梁骨和麵部的骨頭被撞斷了七七八八。
血從他的嘴裏和眼睛裏流了出來,倒了下去。
特種部隊這些家夥都是些殺人的機器,不講究招數的花哨。隻講究一招斃命,其實這位陳虎兄弟已經是留情了,要是一肘子打在保安的脖子上,估計他已經一命嗚呼了。
看他到了下去,陳虎麵無表情的拿起了那把甩棍。甩了甩。很順手。這塑膠打在胳膊上,不斷也得殘廢。
剩餘的保安見他們太強悍,便兩人一組,朝著一個人招呼而去。
張大牛,長得五大三粗,很像一尊肉塔立在盧一清旁。看著兩根甩棍朝著自己打來,他也有心露一手讓遠處觀戰的潘浩瞧瞧,便沒再躲開。
啪啪兩聲,刷棍打在張大牛如肉塔班的身上,文斯不動。他依舊表情淡然,仿佛還不如蚊子咬了一口。兩個保安使出全力朝著張大牛那顆如同肉瘤般的大腦袋打去。張大牛沒有躲。
在場的人都吸了口涼氣,包括潘浩。蹦蹦兩聲,保安覺得自己的手臂震的發麻,兩根ASP甩棍也被彈飛了。當當的掉在地上,滾了很遠。落在了潘浩的腳下。
張大牛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本來現場的人準備看到一副腦袋開學,紅白亂濺的場麵卻是沒有發生。他好好的,啥事也沒有。
了解張大牛的人都沒有擔心,因為他在部隊裏硬氣功說第二,沒人說第一。幾百塊磚頭招呼在腦袋上都沒問題,還怕你的棍子不成。再說了常年的打打殺殺,皮糙肉厚,耐打!
“你們打完了嗎?打完了我要開始了。”張大牛甕聲甕氣道。
沒等兩個保安反應過來,張大牛敏捷的起腳,一腳揣在一個保安的肚子上。那保安頓時飛了出去,飛了四米多遠,撞在大廳的茶幾上,將上麵的茶具壓得粉碎。
另一個保安也不幸運,感覺耳邊風聲呼呼,一個大掌飛來,拍在他那張臉上。頓時,肌肉扭曲,他感覺自己嘴裏的牙全碎了。毫不例外,他也飛了出去。
潘浩站在遠處,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好了,隨便打吧,乘著混亂,他朝著五樓摸去。攝像頭還在那裏呢,和一切正劇還在那裏呢,必須清除。
沒兩下大廳的幾個保安就全都被KO了。這時候,洗浴中心的中堅力量也該出場了。
一眾馬仔簇擁著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中年人從二樓走了下來。他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黎副校長,這不是老黎嗎?咋成了個這樣子了?
今天打副校長的保安和大堂經理是剛從別的場子調過來的,自然不認識他們老板的這個老熟人。要不然打死他們也不敢上甩棍。
“誰幹的?”中年人不怒而威,指著地上的老黎道。立即吩咐幾個馬仔上前查看,翻動身子的時候,他低聲叫了一聲。“還活著,快送醫院。”
“他們!”大堂經理和幾個服務員齊刷刷的指著盧一清眾人。當然,有背黑鍋的人,為什麼不讓他們背呢?
“哥幾個,出來混,你也不打聽一下這是誰的場子啊,這麼放肆,恐怕不好吧。”中年人聲音平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