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算哪根蔥哪根蒜,也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這裏可是我家,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還好意思說跟我沒關係。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人把你送進警察局關上個幾天。”
那漫不經心的模樣,好像對她而言,不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萬俟在景聽了這話,臉上的表情終於有所鬆動,表情微冷的看著眼前的萬俟璐璐,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一定不會相信有人可以這麼厚顏無恥。
“如果我沒記錯,這家的主人好像在十四年前就出國了,至今還沒有回來吧。”冷漠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是不爭的事實,看著萬俟璐璐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觜畔淺淺的弧度,那模樣分明在笑。
不同於先前那對於櫻花之美露出的真心的笑,這笑帶著看穿一切卻不點破,嘲諷的笑。
萬俟璐璐眼底慌亂劃過,隨即麵不改色的說:“胡說,誰跟你說的,這裏本來就是我家,你不信可以進去問問。”
說著這話,就要伸手去拉萬俟在景,那想要證明自己就是這家主人的心思在明顯不過。
萬俟在景一向不喜歡生人的觸摸,尤其還是她不喜的人,想也沒想,避開那欲伸向她的手,不帶感情色彩的聲音響起:“進去就不用了,至於我話裏的真實性,你我比誰都清楚。我隻是很好奇,你是誰,為什麼可以這麼大言不慚的說這裏是你家?”
“你到底是誰,再不說我可就報警來,相信私闖名宅的罪名可以讓你關上幾天吧。”說著這話,上下打量了萬俟在景,咂咂舌說:“長得也不怎麼樣,不過就這副姿容對於監獄裏很久沒見過女人的犯人來說,再好不過了。”
萬俟在景怎會聽不懂她話裏的意思,隻是懶得和她計較,語氣不溫不火的開口:“我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奉勸你一句,做人做事別把自己逼上絕路,否則想回頭就難了。”
“喲嗬,人不可貌相呀,看你這麼醜,脾氣倒挺大的。隻是不知道,到了監獄裏頭,脾氣還能不能這麼硬氣。”話落,就要伸手去捏萬俟在景的下巴。
纖細白嫩的手在萬俟璐璐快碰上她下巴的瞬間,一把抓住萬俟璐璐那塗了鮮紅指甲油的手,眼神微眯,冷聲說:“不想你這手廢了,最好老實點。”
而後放開萬俟璐璐的手,轉身朝自己的自行車走去,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咬牙切齒的萬俟璐璐,動了動唇瓣,然後就騎著那輛自行車揚長而去。
萬俟璐璐看著那消失不見的人和車,有些摸不著頭腦,那個人明明她從來沒見過,可是她離開時說的那句下次再見又是什麼意思?
她又怎麼知道這個家裏發生的事情,看了眼自己那別捏紅的手腕,眼神暗了暗,轉過身看著古樸價值連城的莊園,眼中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無論是誰,不管你有什麼三頭六臂,都休想從我手裏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