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管家看了眼在景麵前的早點,說:“丫頭,南宮那小子剛來電話,問要不要來接你一同去學校?”
在景一聽南宮琛要來,立馬拒絕:“金爺爺,你替我謝謝他的好意,但是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去學校。”
南宮琛一到萬俟家,就聽到在景想也不想的拒絕,眉頭輕蹙:“怎麼,沫沫不想見到我?”
他的沫沫,穿著校服的樣子,真好看!
在景看著南宮琛,語氣極淡的開口:“南宮琛,該說的已經說清楚了,我不希望因為一些外來因素打斷我的計劃。”
南宮琛聽罷,身體一怔,隨即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說:“沫沫。”
在景掃了眼南宮琛,見他盯著自己一臉的討好,莫名覺得不舒服,移開視線喝著果汁,然後說:“如果沒其他的事,你可以離開了。”
看著喝著果汁對自己視而不見的在景,南宮琛眼裏的傷痛濃鬱,聲音沉悶帶著質問的語氣問:“沫沫,你對我就這麼絕情?”
在景聽了這話,眼裏怒意浮現,將果汁杯置於桌上,語氣冷冷的問“你什麼意思?”
南宮琛聽著那不帶感情的聲音,呼吸一滯,他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是倔強的脾氣還是驅使他開口:“你三番兩次的拒絕我,不是絕情是什麼?我南宮琛自認為不是很差,多少女人趨之若鶩,我卻視之不見,唯獨對你情有獨鍾,你又何必一次次踐踏我的真心?”
一旁在用早餐的金管家與李管家聽了南宮琛這話,眉頭輕不可見的皺了起來,視線從南宮琛身上移開,來到在景身上,隻見她冷著一張臉,嘴角稍稍上揚,滿是嘲諷。
在景緩緩起身,然後好看的眼眸直視南宮琛,語氣生冷的說:“南宮琛,我從來就沒接受過你的心意,你用不著對號入座,給我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萬俟在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想我早就跟你說得明明白白。”
視線越過南宮琛,看向門外,嘴角勾起弧度:“我不會喜歡你,我們隻能做朋友,我想這句話不是我第一次說。”
話落,越過南宮琛,朝前走去,而後停下步子,看著出現的席洺琛,語氣暖暖的開口:“席先生,你怎麼來了?”
席洺琛勾唇一笑,抬起手摸摸她的頭:“來接你去學校。”
話落,牽起她的手朝餐桌走去,朝兩位老人一一打了招呼,看著桌上原封不動的食物,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
在景聽了,並沒有接話,任由他牽著,抬腕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我上去換身衣服。”
話落,朝樓上走去,如果再折騰下去,她估計要遲到了。
席洺琛見了,並沒有跟上,隻是坐在位置上等著,深邃的眼眸打量著不肯入座的南宮琛,“沫沫,她喜歡的人隻能是我。”
南宮琛眼神陰鬱的看著席洺琛,說:“是嗎,那我們就等著瞧。”
席洺琛冷豔看著那道走出去的身影,食指指腹來回摩挲著下巴,眼中的深意漸濃。
在景上了樓,進了房間,走到鏡子麵前,將頭發編好,戴上一旁的眼鏡,拎起一旁的包包出了房間。
來到樓下,看著席洺琛:“席先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