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律哲看了手中的邀請函不下十遍了,翻來覆去的看,看得一旁的夏啟軒隻覺得異常頭疼。
夏啟軒伸過手一把拍掉金律哲手裏的邀請函,皺著眉看著金律哲:“別再看了,我的頭都被你的動作忽悠的痛。”
金律哲見夏啟軒靠在沙發上,看也不看放在一旁的的邀請函。金律哲身體靠向夏啟軒,開口道:“啟軒,高雅拉的生日派對,你要去嗎?。”
夏啟軒白了金律哲一眼,涼薄的唇張開,一字一句的道:“沒有興趣。”
周末的時間,他要用來睡覺,可沒閑心去參加什麼派對。
金律哲見夏啟軒一副我真的沒興趣的樣子,想了想,他決定使出自己的拿手好戲,那就是撒嬌。
說做就做,隻見金律哲手搭在夏啟軒胸口,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扯著嗲嗲的男聲道:“哎呀,軒軒,去嘛,去嘛。”
南宮琛聽了金律哲的聲音,回頭看了眼,又要倒黴的夏啟軒,無奈的搖搖頭,轉過頭,一個飛鏢飛了出去,正中靶心,緊接著,又是一個。
夏啟軒被金律哲實在煩得不行,甩開金律哲放在胸口的手,站起來伸出手指著金律哲暴怒的吼道:“金律哲,你說你幼稚不,從小到大總是玩這一招。”
金律哲見夏啟軒一副暴走的模樣,轉過身,抿住嘴偷偷笑著。等笑夠了,這才從沙發上起來,順勢拉住夏啟軒的手:“那你要不要去嘛?”
夏啟軒見金律哲拉著他的手,一臉撒嬌的看著他,隻覺得心裏一陣惡寒,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就像甩掉瘟疫一樣的急忙甩開金律哲的手,冷著聲音回道:“不去!”
夏啟軒說完自己走到一旁的沙發床上坐下,拿過lucid啤酒猛灌了一口,才將酒放下。
就見眼前一暗,等他反應過來後,人已被金律哲壓倒在沙發床上。手腳被金律哲禁錮住,兩人的力氣勢均力敵。
可是,處於怒氣中的夏啟軒,似乎不敵金律哲。
很快,夏啟軒就完全被金律哲製服,金律哲一臉壞笑的看著一臉怒意的夏啟軒:“說,快說,要不要去,不去的話,我可要親下去了。”
說完作勢親了下去。
金律哲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夏啟軒的脖子上,惹得他的整個身體僵硬得一動不動,夏啟軒連忙出聲阻止金律哲的動作:“別親,別親,我去,我去。”
他可忘不了,八歲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況,他因為不想去參加同班同學的生日派對,而金律哲又極想去。
在金律哲問他的時候,他直接說不去,無論金律哲怎麼求,他都不答應。
接下來的情況可想而知,他被金律哲按到在地上,足足親了將近兩分鍾,這可恥的兩分鍾還是被一旁看好戲的南宮琛用相機記錄下來。
得到滿意的答案,金律哲鬆開對夏啟軒的束縛,拿起夏啟軒喝過的lucid啤酒,喝了一口,放下後來到南宮琛身旁,手搭在南宮琛肩上:“琛,你呢,要不要一起去?”
南宮琛一個眼神掃向金律哲搭在肩上的手,金律哲見了,悻悻然的收回自己的手,雙手攤開,聳聳肩,對著看著他的南宮琛一臉傻笑。
夏啟軒從沙發床上坐起,看著在南宮琛那裏吃癟的金律哲,嘴角勾出一抹笑意,拿起被金律哲喝過的lucid啤酒好興致的喝了起來。
收回視線,南宮琛一個飛鏢飛過去,再一次正中靶心;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掌心,薄唇親啟:“不去。”
說完,很有閑心的向靶心走去,極有耐心的一個一個的,把定在靶心上的飛鏢拔下來。
金律哲看著不為所動的南宮琛,嘴角勾出壞笑,假裝失望的喃喃道:“哎,真是可惜了,聽說在景也收到邀請函了。”
亮出這個信息,他就不信某人不會不“上當”。
聽金律哲這麼一說,南宮琛手中的動作一頓,看向站在一旁的金律哲。
涼薄的唇緊緊抿著,似在考慮金律哲話的可信度,半天才從涼薄的嘴角逸出幾個字:“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轉過身的金律哲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壞笑,對著一旁看好戲的夏啟軒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惹得夏啟軒一記白眼。
在景接過傭人遞上來的信封,拆封拿出裏麵的邀請函,看了半晌,將邀請函放到一旁。
揉著犯疼的太陽穴,起身準備上樓休息,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停下步子,轉身看向陳月:“月嫂,明天高家會為他們的二女兒,高雅拉舉辦一個生日派對,你去看看,應該準備什麼禮物,到時間將禮物送上。”
“是,小姐,我這就去準備。”陳月看著在景上了樓,進了房間,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們家小姐,真是越長越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