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休閑吧裏,專屬南宮琛三人的秘密基地,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南宮琛坐在沙發上,一雙長腿搭在茶幾上,手裏把玩著撲克牌,一身黑色的西裝散發著嗜血無情的氣息。
邱然等人將沈璐璐帶到南宮琛麵前,恭敬的說道:“琛少,人帶到了。”
說完,人就自覺地退到角落裏站著。
南宮琛放下手中的撲克牌,起身,來到沈璐璐麵前,近距離的打量了沈璐璐半晌,涼薄的唇張開:“真是可惜了這副好皮囊,誰能想到這皮囊之下藏著的竟是一顆肮髒汙濁的心。”
南宮琛的話,就像無數的刀子在沈璐璐身上割著,痛卻不流血,那凜冽的眼神看著沈璐璐,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讓麵前的人生不如死。
沈璐璐看著南宮琛近在咫尺的俊顏,即便南宮琛的話是那樣的冷酷和無情,讓她的心一陣一陣的抽痛。可是,當那張臉近在眼前,她卻控製不住的看得癡迷,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
“嘶……”下巴傳來的痛楚,讓沈璐璐不由低呼出聲。
痛楚中透著的冷冷的觸感,不用想,也能知道那是南宮琛的手,也隻有他,不用靠近,遠遠地你就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的氣息。
他的身體,就像一座冰山,冰冷得你一旦靠近,身體就像處在一個四周全是冰的地方,冷得你抑製不住的發抖,即便如此,卻是讓她異常的貪戀,貪戀這份難得的獨處,貪戀他身上那讓人發狂的氣息。
“很痛,是嗎?”南宮琛捏住沈璐璐下巴的手微微一個用力,明顯感覺到手上觸感的變化,南宮琛嘴角勾出嗜血的笑,鬆開那隻捏住沈璐璐下巴的手。
沈璐璐看著南宮琛鬆開她下巴的動作,就像迫不及待的想要甩掉一件髒東西一樣,那眼裏的厭惡,讓沈璐璐痛苦的選擇閉上眼。
“南宮琛,你……”她的下巴好痛,是脫臼了嗎?
南宮琛冷著眼看著沈璐璐,拿過一旁的毛巾擦著那隻捏過沈璐璐下巴的手,似是想到了什麼,眼眸中狠意更深,那絲毫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這隻是一個開頭,人,總是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沈璐璐眼中劃過一抹慌亂,但還是鎮定的說道:“琛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祁邪告訴過她,不用擔心事情會暴露,一切步驟可以說是“天衣無縫”,即便要查也查不到什麼。
南宮琛銳利的眸光掃向沈璐璐,幽深的眸底閃現一抹厲色:“別在我麵前裝蒜,我想要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沈璐璐低下頭喃喃道:“不可能,你不可能……”
隨即捂住自己的嘴,她差點就露餡了,差點就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好險。
沈璐璐微微抬起頭看了眼南宮琛,見他視線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舒了口氣,幸好沒被聽見。
可南宮琛接下來的話,就如晴天霹靂,霹在沈璐璐的心頭,讓她直痛得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
南宮琛看著手裏的vogue雜誌,即便雜誌上顯示的時間距離現在時間已經是好幾個月的間隔。可南宮琛看著,一臉的津津有味。
眼不離雜誌,薄唇緊緊抿著,半天才從涼薄的嘴角逸出話來:“這些年,打著我的名義去做那些惡心的事,你還滿意嗎?”
“我?”沈璐璐一臉驚訝的看著低頭看著雜誌的南宮琛,一雙眼睜得大大的。他,知道些什麼了嗎?
南宮琛合上手裏的雜誌,晦暗的眸光打向沈璐璐,涼薄的唇張開:“是啊,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