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的計劃是什麼?”
祁邪邪魅一笑,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耳語。從沈璐璐的表情就可以知道,這個計劃讓她很滿意。
聽了祁邪的計劃,沈璐璐一掃先前的陰霾,反而心情愉悅,問:“你就敢保證你這個計劃天衣無縫,不會像上次那樣,出了紕漏,讓人跑了?”
祁邪見人不再生氣,自來熟的撩起一縷頭發低頭輕嗅,然後滿足的吸了一口,有點心不在焉的說:“放心吧,這次我會提前安排人插入南宮琛生日宴上去,他們會暗中配合你。到時候,你隻管負責你的那一部分就好。”
“你知道嗎,我特別好奇,你和南宮昊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讓你這麼處心積慮的去害他?”
在a市,南宮昊可是出了名的大善人,慈善家,誰提起他,不都是豎起大拇指誇讚嗎?
這樣一個人,她怎麼也想不出祁邪要害他的理由。
祁邪聽了沈璐璐的話,原本很好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放開手裏的頭發,冷冷拋下一句:“這就不是你關心的問題。”
然後起身,毫不留戀的走出別墅。
沈璐璐看著那道消失不見的身影,抓起桌上的高腳杯狠狠擲在地上,麵目猙獰的怒吼:“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會自己找人暗中調查嗎。祁邪,你今天給我的恥辱,總有一天,我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鮮紅的液體摻雜著無數的玻璃碎片,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片汙漬,事件的主人早已轉身上樓,留下一地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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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奢華的咖啡廳內,安母身著酒紅色長裙,戴了黑色墨鏡和帽子,臉部用紗巾遮住,渾身裝扮看上去極為誇張,她卻渾然不覺。
在她的對麵,坐著一個身著休閑裝的男人,戴著鴨舌帽,帽沿壓的極低,正端起桌上的咖啡喝著。
一杯咖啡見底,男人看向安母,“大老遠約我出來,不單單隻是喝杯咖啡那麼簡單吧?我可還忙著呢。”
這麼好的咖啡,以他的身份,是舍不得花上那點錢來消費,這咖啡入口絲滑,口味醇香,回味無窮。
若非眼前的人,他絕對喝不起!
他今天本來是要去機場蹲當紅明星歐陽倩的,可是對麵的人給他打電話,說她有一個猛料要給自己。
第一直覺告訴她,不應該相信,可是這個女人很聰明,成功的說服了他!
“當然不是喝咖啡那麼簡單了。”話落。故作優雅的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說:“這個猛料絕對能讓你平步青雲,翻身成為記者堆裏的佼佼者!”
“記者?”男人輕嗤一聲,眼中劃過不屑:“抬舉了,像我們幹這行的,記者稱不上,頂多就是一個人人喊打的狗仔隊罷了。”
如果不是為了生存,他也不會選擇這個職業。風餐露宿不說,還要遭受別人的白眼以及網絡上鍵盤俠的謾罵。
不過說來也真是諷刺,想看猛料的是那些鍵盤俠,出事了罵得最凶的也是那些鍵盤俠。
這些人呀,心裏真是畸形!
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鍾表,安母也懶得和男人繞彎子,說:“行了,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和你繼續待下去,我直接告訴你吧,金家繼承人金律哲,不是男人,而是個女人。”
聞言,男人笑笑,“我就不該來的。”
話落拿起一旁的包就要起身,安母見狀,忙抓住他的手,急切的開口:“我說的是真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
一把甩開安母抓著自己不放的手,男人語氣嫌惡的開口:“暫且不論金律哲身份真假性,就憑金家在a市的地位,你覺得我敢暴這個猛料嗎?我當狗仔,本來就是為了生存,但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我不想自砸飯碗。”
話落,再也不看安母,起身大步離開了這奢華的咖啡。
安母一臉頹敗的看著空落落的對麵,心裏一片悲涼,是啊,金家,她是真的糊塗了……
歐陽倩一襲抹胸長裙出現在j。e,立時引來一陣不小的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