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一覺睡醒,稍稍動了動身體,立即痛得眉頭緊皺在一起,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巨型卡車碾壓過一樣,那酸爽的滋味簡直無法言喻。
身側早已空空如也,小木屋裏,衝刺著歡愛過後的味道,歐陽倩揉揉癢極了的鼻子,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
在看到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吻痕後,眼神不可置信的眯了起來,這該死的祈邪,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她好歹也是第一次啊。
忍著身上的酸痛起身下床,因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腹部,立馬痛得她吸了口氣,再不敢幅度太大。
動作極輕的穿上禮服,走到鏡子前看了下,發現身上這套‘單薄’的禮服,壓根無法擋住她身上的吻痕,有些惱怒的扯掉身上的禮服。
走到床上坐下,拿起手機撥了一串號碼打過去,“給我送一套衣服到君天酒店的天台,不要裙子,衣服最好有袖子,順便送一條絲巾。”
簡單交代後,歐陽倩就掛了電話,轉而撥了另一個電話。
祈邪正準備開車去沈璐璐的住處,手機卻在這時響起,隻見他停下手裏的動作,掏出手機看了眼,見是陌生號碼,隨即掛斷。
然後發動車子引擎,驅車而去。
歐陽倩見人沒接她的電話,好看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惱恨,隨即又撥了過去,對方還是沒有接聽,氣得她直接將手裏的手機砸向牆壁。
本來還好好的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祈邪開車沒多久就到了沈璐璐的住處,下了車朝別墅走去,掏出手機撥了沈璐璐的號碼,還是顯示關機中。
折身返回車裏取了鑰匙,將門打開走了進去,屋裏的一切幹淨整齊,一看便知房子的主人一夜未歸。
*
在景換了一身居家服下樓,席老爺子正在客廳裏坐著,一臉的嚴肅。
聽到動靜,席老爺子抬起頭朝聲源看去,就看到在景一身簡單的居家服從樓上走下來,舉止優雅頗有貴族風範。
一頭青絲如瀑,簡易的披散著,因為她下樓的動作一下一下的輕顫著,看上去極為俏皮。
膚色如雲,白皙通透,她不過伸手撩撥了下垂下來的頭發,青絲更襯得那指尖白得發光,叫人忍不住側目。
在景走過去坐下,陳月便端了和好的芝麻糊走上來,放下後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客廳頓時隻剩下席老爺子和在景兩人。
在景端起芝麻糊喝了起來,空氣裏頓時彌漫著一股芝麻的香氣,見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感受這芝麻的香氣。
一杯芝麻糊下肚,在景隻覺得胃裏暖暖的,抽了紙巾擦了擦嘴,聲音很慵懶的道:“席老爺子,這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您老吹來了。”
席老爺子雙手撐在拐杖上,“之前跟你說過,讓你離開洺琛那個孩子,我見你似乎沒將我的話放在心裏。”
在景聽了他的話,眼皮毫無預兆的跳了一下,腦海裏像是要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一樣,“席老爺子,明人不說暗話,你讓我離開昫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我和他彼此相愛,誰也離不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