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帝身上的血液一點一點的流到黑色的液體之中,洛宇控製著血液再一次向著已經有些難以支撐的二皇子身上流回。
漸漸的,二皇子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沒有了先前的那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而城門之外,火光四起,那城門之外聚集了許許多多的士兵,他們的服裝顯然是來自魏國的軍隊。
一個護衛急急忙忙的衝到大殿前衝著大殿裏麵大喊:“不好了!不好!魏國大軍壓境而來。”
一下子,在場的禦醫皆慌了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沒有了注意。
“怎麼辦?這皇帝陛下還有三天才能醒過來,沒有了主心骨這一戰怎麼打?”
“是啊!是啊!而且,這皇都之中根本沒有多少兵馬如何抵擋這來勢洶洶的魏國大軍?看來,這一會我們就要與城俱亡了!”一個禦醫擔憂的搖搖頭。
在場的禦醫、仆人無不表現出一副驚慌的神情,仿佛已經看到自己不久以後死去的麵目。
此時,已經換血完成的二皇子站起來握緊了拳頭看著萎靡不振的眾人說道:“想來,是靖王還有丞相一同聯合了魏國啊!隻要我們撐過了這三天就一切還有希望!”
一個禦醫搖了搖頭:“二皇子,不是我否認您,您雖然常年不再宮中,可體弱多病,如何敵對這精通軍法與交際的靖王?”
二皇子搖搖頭:“我不如他來得心狠手辣,可我還有父皇。我們且守三天待到父皇醒過來再做打算。”
說完,他就帶著洛宇一同前往了城牆之上。
城牆城牆之上,軍隊劍拔弩張,隻待的一聲令下就能射出手中的箭矢。
“如何?這情況如何?”二皇子拉住了站在城牆之上的護衛首領。
護衛首領臉色充滿擔憂他看著二皇子:“參見二皇子殿下。二皇子殿下,這情況不容樂觀啊!這魏國大軍人數遠在我守衛軍之上啊!”
二皇子看了看城牆之下密密麻麻的軍隊問:“這……能守三天?”
護衛首領一臉凝重:“難,按照我們的力量就是兩天都有些困難。不過,如若有其他的軍隊前來支援倒也可行。
但是……”
“但是什麼?”二皇子看著支支吾吾的護衛首領問。
護衛首領看著二皇子:“但是除了我們,其他的城池不是被魏國大軍攻擊,就是已經歸順了靖王的叛軍。我們,已經沒有了援軍了。”
說完,護衛首領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一個騎著馬的叛軍出現在城門之前,衝著城牆之上大喊:“讓你們的二皇子出來!我們靖王讓我來邀請他。”
二皇子探出了頭,看著來者冷哼一聲:“有什麼就在這兩軍之前說就好。我可沒興趣和一個弑父叛國的人對坐而談。”
靖王趾高氣揚的出現在了城牆之前:“三弟!何必如此惱火?這樣,隻要你發誓自己不會和為兄爭這皇位還有將這洛宇交出來。為兄即刻退兵如何?”
二皇子冷哼了一聲冷冷的看著身下的靖王:“你以為,這天下是你一人的天下?你以為你一廂情願就可以坐上皇位?
你錯了,你不過就是一個謀權篡位的小人!天下如若在你手裏還有什麼希望?
至於這洛大人,他是父皇的救命恩人,我是萬萬不能將他交出去的!”
靖王臉色鐵青一拂衣袖:“哼,希望過不了多久你還能如此狂妄!”
說完,騎著高頭大馬向著叛軍陣營走去。
“想要如此完好無損的回去?想得美!”說著,洛宇從一個守城的士兵手中奪過了一把弓箭,將矛頭對準了靖王。
靖王漸漸的行出箭的範圍,就在此時,洛宇手中那滿弦的弓發出了一聲巨響,箭從弓上脫離以極快的速度向著靖王而去。
靖王回過頭看到一支箭矢向著自己飛來,想要躲開,可這箭根本沒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貫穿了他身下的駿馬的身體。
駿馬痛苦的哀嚎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將靖王甩下了馬背。
城牆之上的士兵都開心的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
無疑,這讓沉悶的氣氛有了緩解,也讓在失去信心的士兵身上打了一針強心劑。
剛剛還萎靡不振的士兵,一下子就有了信心,恢複了以往虎狼之師的模樣。
靖王則是一臉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洛宇!本王不殺你,誓不為人!”
說著,手一揮,處在他身後的軍隊開始向著皇都攻擊而來。洛宇雙眼精芒微收,這些叛軍連皇宮鬥不放在眼裏,莫不是三皇子許諾了什麼,個個如此喪心病狂。
城牆之上的士兵都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武器,警惕的看著城牆之下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