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飄舞,在眾多傀儡圍攻之下的洛宇,看起來就像是一名絕世戰神,一拳一掌一指,必定是有一尊傀儡廢掉,讓身後的這些畫尊們都是麵麵相覷。
這些各大勢力的宿老,看過的天驕不計其數,越階而戰的天驕更是三五年便是見到一個,但是像洛宇一般,不管是在武道和畫道上,都是驚豔當世的,卻是聞所未聞。
雖說練幼凝的武道畫道修為不俗,但若是有三五個畫尊圍攻的話,練幼凝絕對會是落荒而逃。
而洛宇,不但是逼得畫尊們毫無收獲,更是損失了不少的四階畫卷。
畫卷一般到了四階以後,便是能夠重複使用,饒是畫之力磅礴的畫尊,想要製作出一幅四階畫卷,沒有半旬日頭的時間,根本就製作不出來。
溫養蓄力,這都是需要極大的功夫,每一幅四階畫卷都是無比珍貴,一旦動用,便得溫養幾天才是能夠繼續使用。
一些身家豐厚的畫尊強者,身上若是有四五幅四階畫卷便已經是撐死了,畢竟溫養蓄力便是需要不少的晶幣,帶的四階畫卷越多,消耗也就是越大,尋常的畫尊也撐持不起。
先前對敵,便已經是用去了一幅四階畫卷,有些囊中羞澀的畫尊已經是悄悄取出了三階畫卷,以畫尊境界的畫之力去催發三階畫卷,威力上倒是強大了不少。
但對方既然能夠連四階畫卷都是可以躲過,躲過三階畫卷那不是更輕而易舉。
尤其是對方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加持類畫卷,也就是這麼一個變態的體魄能夠承受得住這麼多力量的加持,若是他們這些老頭子,加持一兩個大地之力便是讓他們喘氣不已了。
年輕就是好呀!
戰意昂然,洛宇也懶得去搭理那些畫尊強者們,根本就是將這些傀儡們拿來喂招。
畫尊們雖說也是看出了端倪,也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對方滑膩得猶如泥鰍一般,打又是打不到,還白白浪費了畫之力。
“這小子實在是太詭異了,仿佛是看透了我們的畫卷攻擊的路線一般。而且,似乎對於畫卷的屬性克製、薄弱之處了如指掌。他的每一次動作,都是在險之又險的境地之中躲過了畫卷的攻擊,便是雙重畫卷,也是生生被他找出了一條縫隙來。”
有畫尊強者憤憤不平,碰到了這樣的怪胎,根本就是畫師的克星。
“張老頭,你是我們當中對於畫卷研究最深的人,你來說說。”
人群之中一名耄耋老者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老朽別說是找到四階畫卷的弱點所在,從而躲避過去,便是二階畫卷,隻要十幅,老朽想要滴水不沾躲過可做不到。世上畫卷千千萬萬,便是畫聖都是不敢說囊括一切,這秋水畫師,不簡單呀!”
“豈止是不簡單,這秋水畫師以此法破去了我們的圍攻,足以是傲視天地,恐怕便是畫聖強者,都要親自出手招攬。不過那又是如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除非這小子將這第一百層的造化讓出來,尋求一線生機,否則的話,再好的天賦也是難逃一死!”
畫尊強者們實在是憤恨不已,他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棘手的人物,就像是一個讓人無處下嘴的刺蝟一般。
“除非是畫皇畫聖出手,不過我們這一次,可是把臉給丟盡了,連葉老頭都是被這秋水畫師一腳踹死!”
洛宇一聲長嘯,猶如陸地龍卷,一舉便是將那餘下的七八個傀儡給拆散,披頭散發,帶著睥睨天地的無上氣勢。
見到這些畫尊們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洛宇也沒有散去自身氣勢,和武道傀儡肆意一戰,對於他來說收獲巨大,隱隱約約有一道明悟要被抓住,卻是渺渺茫茫,差之毫厘。
被人叫做‘張老頭’的畫尊站出一步說道:“小友的眼界、手段,著實是讓老朽佩服不已,老朽不才,乃是鼎東張氏的一名無名小卒,若是小友願意的話,我鼎東張氏可保小友今後百年平平安安。”
鼎東張氏,那可是能夠和唐家平起平坐的家族,先前鼎東張氏並沒有出聲招攬洛宇,顯然一戰之後,對洛宇刮目相看,能夠讓數十個畫尊無可奈何,若是不具備入聖資質,便是打死他張老頭都是不信。
“先前對小友出手,實在是無可奈何,不過小友的資質實在驚人,我鼎東張氏的諸多俊傑,遠遠比不上。若是小友願意的話,鼎東張氏日後半壁江山,便歸屬小友如何。”
張老頭此言一出,不單是讓洛宇眯起了眼睛,其他的畫尊更是麵麵相覷,這張老頭到底在鼎東張氏中是什麼地位,居然敢許諾出鼎東張氏的半壁江山。
“原來是一道畫聖化身,難怪。”洛宇直接是揭破了張老頭的身份,也不在意,聳了聳肩道:“鼎東張氏的半壁江山,我可沒有什麼興趣,你們無非是看中了我在第一百層的造化,倒也不欺瞞你們,那殘皮乃是十方畫聖境界的妖獸所留,餘下的隕石以及手劄,價值絲毫不弱於這張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