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開始了,我跟希晨都各自來到了自己的比賽場地。
我向對方做了個禮,對方也回敬了我。我拿出了自己的劍---影月劍,它可是當年混元初開始,誇父在劈樹的時候遺留下來的一直由沐家保管,這把劍表麵透著絲絲寒氣,就好像還未開戰,就把對手拉入了一個冰天雪地,讓對手無法全身心的使出招數。有不少對手就敗在它的寒氣下,失去了奪冠的機會。但這個人卻絲毫不畏懼,讓我有些感興趣,他可是第一個對我的劍不感到害怕的人,即使是希晨,也隻能招架幾秒鍾時間而已。
城雪也毫不客氣的亮出了他的武器--破風,他的武器是一把戩,戩的表麵采用流線型設計,華麗的外表透露出設計者的用心。我笑了笑。看來城雪的氣勢不在我之下啊。但這不是一場比氣勢的比賽,這可是一場隨時會丟掉性命的比賽,隨時都有可能有去無回。一想到這些,我的注意力不禁更專注了幾分。
我首先拔出了劍,刺向了他。城雪一個機靈,用戩擋住了我的攻擊,我們相視一笑,原來彼此都在刺探對方的實力,並未使出真正的實力。接著我們分開來,進行下一次的攻擊。我知道光憑簡單的攻擊根本贏不了他,那隻好使出我的絕招---天堂時刻。我伸出手,對著天空,打了個亮亮的響指,此時,這個世界就好像靜止了一樣。
我慢悠悠的走向了他,在他身上畫了個十字架,再次對著天空打了個響指,時間又恢複了轉動。城雪嘴角溢出了一點鮮血,體力不支的蹲了下來,喘著粗氣。城雪望望這個少女,覺得她有非凡的力量,但總好像隱藏著些許的悲哀。城雪艱難的站了起來,擦掉嘴角的血,麵對著我。
我們相視著,他向我衝了過來,我笑了一下,對著天空打了個響指,時間再次靜止,我慢慢的從他身邊走過,來到了他的背後,對著天空打了個響指,時間再次開始倒轉。城雪看了一下,發覺麵前早已沒了人影。向四周看了一下,才知道她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背後,許多觀眾唏噓,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女孩剛才還站在前麵的什麼時候就繞到後麵去了。
我在他胸前,劃了一道但並不致命,因為我不想傷害任何人。城雪再次吃痛的蹲了下來,捂著傷口,他想,這女孩手段華麗,時間抓的準,而且她的實力很強,但每一次她對自己攻擊,總是在不足以致命的地方,難道她是在輕視自己嗎?難道自己是不足以讓她擊潰的對手嗎?不可能的,沐家莊的人一向以尊重為宗旨,不可能會做出輕視對手這種行為的,不可能的。
城雪站了起來,我看見到他仍是不服輸的樣子,真不明白都已經這樣了,他到底還在堅持什麼,都已經傷成這樣了,不如趁早放棄好了,可他為什麼?換作以往我擊敗的對手中,傷成這樣的人微乎其微,許多人在那之前,便已經棄權投降了。但他,為什麼還不棄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