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長夫婦就把飯菜擺上來,雖然山裏很窮,但是村長家還是弄了滿滿的一桌子菜,顯然把柳雨嫣當成了貴客。
“山裏沒什麼好招待了,湊合著吃點吧,姑娘。”村長慈祥的笑著招呼到。
“謝謝大叔,我這已經很好了,反倒是我們來的唐突,沒給您帶什麼禮物,很不好意思。”柳雨嫣恬淡的笑著說道。
“叔啊,過年的飯也沒這豐盛,看來叔還是很心疼我啊。”丁少東嗬嗬笑著,大大咧咧的坐下了下來,柳雨嫣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安蕾仍舊麵無表情的坐在了柳雨嫣的一側。
村長撅著胡子氣呼呼地說道:“我才不心疼你小子,你禍害的咱村還不夠啊,我是心疼這姑娘啊,少東,你要是敢對這姑娘一點不好,小心我們打斷你的腿。”
村長雖然嘴上說著,但是心裏麵卻美滋滋的,丁少東是他看著長大了,這孩子雖然頑皮了些,但是人並不壞,為村裏做了不少的好事,他是第一個走出大山的人,而且現在很有出息了,他由衷的感到驕傲。
“叔,我可不敢了,這媳婦心疼都來不及,我怎麼舍得對她不好呢?”丁少東嘚瑟的笑道。
話說完,柳雨嫣臉頓時紅了,在桌子下麵悄悄的掐了丁少東一下,疼的丁少東隻咧嘴,柳雨嫣心裏感到非常的溫暖,村長對自己的關愛是發自內心的,就是是親人一樣。
飯桌上其樂融融,村長拿出釀製的米酒,三個男人興致勃勃的喝了起來,村長老伴則熱情的招呼著柳雨嫣和安蕾。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其最後的結果是三個男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怎麼爬到床上睡覺的丁少東也不知道了。
那邊柳雨嫣和安蕾被安排在一間農居裏,躺在藤條做的床上,聽著窗外昆蟲的叫聲,感受著山間清幽的夜風,柳雨嫣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來。
柳雨嫣和安蕾誰也沒說話,可是兩個人的心裏卻注定不會安穩。
第二天一大早丁少東就起來了,草草的吃過早飯,他和柳雨嫣、安蕾就朝著山裏的小廟走去,雖然師父走了,既然來了總是要上去看一看。
小廟建在半山腰,丁少東輕車熟路在前麵帶路,安蕾是有功夫在身,走的很輕鬆,柳雨嫣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了。
“媳婦,山裏的路很不好走,我背你。”丁少東不容分說就把柳雨嫣背在了後背上。
“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行的。”柳雨嫣胡亂錘著丁少東的肩膀嬌笑到。
這是,一直板著臉的安蕾嘴角扯動了一下,一絲笑意稍縱即逝。
到了小廟的前的空地上,丁少東才把柳雨嫣放了下來。
好久沒有人打掃了,小廟前的落葉已經鋪滿一層。
門是虛掩著的,丁少東信手推開廟門,熟悉的一幕映入眼簾。
而身後的柳雨嫣和安蕾徹底震驚了。
小廟裏非常的簡陋,她們難以想象丁少東竟然在這裏生活了十八年,而他的師父竟然在這裏生活了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