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丁少東沉聲問道。
從見到聶晶的第一眼起,他就認為她是一個獨立堅強不流於世俗的清雅女子,今天的事情確實讓他不解。
沉吟了片刻,聶晶幽幽地說:“丁少東,我也是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什麼事情讓你不得已去出賣自己的尊嚴?”丁少東怒道。
“我的父母。”聶晶忍住內心巨大的痛處說道:“你沒有父母,或者體會不到親人對一個人的重要性,就在前幾天,我父親被查出患有血癌,而且是晚期,當我知道這個消息時,我的天都塌了!”
“啊!”丁少東驚呼一聲。
“我是獨生女,父母把畢生的精力和心血都傾注在我身上,從小到大,他們讓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上最好的學校,花很多的錢讓我學音樂,可是他們卻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他們就是我的天,我不能看著他就這樣離我而去。”聶晶說著眼圈又紅了。
“對不起,聶晶,我誤會了你。”丁少東抱歉地說道,他雖然沒有父母,但是師父就像是親人一樣照顧他,讓他更加珍惜親情,渴望親情,他甚至很羨慕那些有父母的孩子,對於聶晶的心情他完全能理解。
“我父親的病很嚴重,需要做骨髓移植術,而且還有透析化療放療,這前前後後需要很多的錢,我父親隻是一個工廠的高級工程師,母親是中學教師,最多算上小康家庭,這樣大的經濟壓力絕對承受不住,我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我不承擔重擔誰承擔?”
“所以你就和他簽訂了這合同?”丁少東指著地上昏死的主大貴說道。
“嗯,今天晚上他要實驗我……”聶晶紅著臉說道。
“實驗你什麼?”丁少東不解地問。
“實驗是不是第一次,如果是那合約才有效……”聶晶頭都低到了胸口。
“看來你還是,這太好了!”
聽聶晶的語氣她還是處女,丁少東沒來由地高興起來。聶晶告訴過丁少東他以前談過男友,丁少東自然以為聶晶已經不是處女了。
聶晶抬頭,詫異地看著丁少東。
丁少東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急忙尷尬地解釋到:“我是說你沒被朱大貴給糟踐了,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好像你很在乎我是不是處女?”聶晶好奇地問。
“也不是,我隻是覺得你太清純了,一定要自愛,當然你也很自愛。”丁少東都語無倫次了。
看著緊張的丁少東,聶晶的心突然就輕鬆起來。
“也多虧你來的及時。”聶晶慶幸地說道,她不敢想象自己走上被包養的那一步之後,丁少東會怎樣看自己,或許以後再也無交集了吧?
“好了,咱走吧。”丁少東拉著聶晶就朝外走。
“那他怎麼辦?”聶晶不安地指著地上的朱大貴說道,她真怕出了人命。
“這家夥該揍,年紀不小總想禍害小女孩,不過這也太不禁揍了,才一拳就打暈了,他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丁少東嘚瑟的笑道。
聶晶輕笑著白了丁少東一眼,“有幾個能經得住你打的?是你太厲害了。”說罷,挽著丁少東的胳膊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