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首長來到窗戶前,眼神迷離地看著院子裏高大的樹木,幽幽地說道:“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承蒙祖上的福澤,在政界、軍界和商界都混的風聲水起,唯一美中不足這三個孩子家都有兩個男孩,隻有老三家和女兒家有一個女兒,她叫周薇薇,又是她最小,所以我把她當成了我的心頭肉,捧在手裏怕摔著,含在嘴裏怕化了。”
周首長說罷,轉過身來,眼神滿是疼愛地看著床上那邊目光呆滯的女孩。
“昨天,薇薇要和同學去看一個大明星的演唱會,平時我們從不讓他單獨活動,這一次我那混蛋的兒子不知腦子哪根筋搭錯了,硬要讓他自己去,說是鍛煉她的自理能力,還說普通家庭裏的孩子這個年紀早就自立,她媽媽也就聽信了他的話。”
“那薇薇怎麼會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丁少東看著床上的薇薇,薇薇看到丁少東,眼睛裏麵露出恐懼的光芒。
“到了晚上十點鍾還不見薇薇回來,我們聽說演唱會已經結束了就著急了,於是派人去找她,我們是在呂溝橋旁邊的綠化帶裏找到的她,發現她時她已經昏迷了,然後就把她送進了醫院,她醒來之後就變成現在這樣子了。”周首長歎息一聲說道。
“在醫院裏麵用各種儀器檢查,並沒有發現薇薇有什麼器質性的病變,不用說誰都明白,薇薇是精神出了問題,不過請了許多知名的專家,卻沒有很好的方法治好她,醫院裏人多眼雜的,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家庭,不能有任何的負麵新聞,於是我們就把薇薇接了回來,四處尋找專家繼續給她治病,你也看出來了,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周首長說著,不滿地看了看那幾個請來的專家。
那幾個專家臉上露出恐慌的神情。
“是啊,您孫女的病來的蹊蹺。”丁少東沉聲說道。
“所以我就把你請來,看你有沒有辦法。”周首長渴求地看著丁少東,這是他的最後一絲希望了。
“我隻能試一試。”丁少東說道,周首長身份尊貴的人,丁少東不能把話說的太滿了。
聽丁少東答應要給薇薇看病,其他幾個專家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他。
丁少東緩步向著薇薇的床邊走去,看有人朝著自己走過來,薇薇的眼睛裏麵閃爍著巨大的恐懼,突然之間她瘋狂地大叫起來,然後就鑽進被子裏再也不出來,被子裏的薇薇劇烈顫抖著,顯然是出於極度的恐懼之中。
看薇薇情緒激動,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上前對周首長說道:“首長,現在您孫女的情緒非常的激動,最好不要讓陌生人接近她,畢竟他的醫術咱們沒有底,萬一治不好病情在惡化了就危險了。”
“是啊,首長,這精神病學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不是一般人就能治好了,也不知他什麼來曆,我們也不建議您冒著個險,那不是拿著您的孫女讓他做實驗嗎?”另外一個帶著厚厚的眼鏡的中年人說道。
“這說的就是混蛋話,她是我的孫女,我能舍得拿她做實驗,你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倒是給我想一個行的辦法啊,一群廢物!”周首長怒喝道。
“幾位大人,我知道你們很看不起我,但是你們卻沒有資格貶低我,難道你們這些受過正規教育的就高人一等嗎?我看未必。”丁少東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