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隨時歡迎。”
分別的話說了許多,丁少東帶著邱雪晴上路了。
丁少東他們離開不久,趙碩關了小飯館,背著背包繼續前行了。
當天的下午,丁少東回到了市裏,在路上馬紅梅和張義民下了車,不過他們說好等畢業了就來丁少東這裏麵試。
丁少東在路上給柳雨嫣和齊影打了電話,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回來了,柳雨嫣和齊影忙著公司的事情,說晚上再回去為丁少東接風。
邱雪晴是第一次來到丁少東的別墅,當她看到丁少東的別墅時徹底震驚了,“沒想到你住上了這樣的豪宅!”
“小意思,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換一套了。”丁少東笑著說道。
“嗬嗬,你就燒包吧,這已經很好了。”邱雪晴笑著說道。
剛走進別墅裏,那隻落在大石頭上的大鳥突然驚叫一聲,然後把渾身的毛都炸起來了,原來他是看到邱雪晴了,記得上次邱雪晴要把那隻雪蓮花摘走。
“畜生,過來。”丁少東厲聲對著大鵬喝道。
大鵬看丁少東火了,頓時老老實實的飛了過來:“你看清楚了,她是我尊貴的客人,要是剛造次,小心我扒光了你的毛!”
大鵬嚇得連忙點頭,還討好地朝著邱雪晴低鳴了一聲。
來到別墅裏,邱雪晴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少東,那隻雪蓮在哪裏,我想看一看。”
丁少東一陣糾結,“雪晴,那隻雪蓮花已經沒了。”
“啊?怎麼會沒了?”邱雪晴驚叫道。
丁少東遲疑了一下,輕歎一聲,邱雪晴父親的事情不能瞞著她了。
“雪晴,今天春天叔叔來找你,你不在,然後我就把他安置在了我這裏,可是你不知道,叔叔已經得了胃癌,然後給了給他治病,我用了這隻雪蓮,可是最後他老人家還是沒留住。”丁少東沉聲說道。
聽了丁少東的話,邱雪晴眼淚嘩嘩地流下來,父親再不好,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父親死了自己卻不在身邊,這讓她很悲痛也很愧疚。
“少東,我謝謝你。”邱雪晴泣不成聲地說道,父親得的是絕症,離開人世是無法避免的,是丁少東減輕了他的痛苦,陪他走了最後的一段路,而且是丁少東安葬了父親,替自己做了一個女兒該盡的義務,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丁少東是她的恩人。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丁少東說道。
本來邱雪晴想去祭奠父親,可是丁少東看她太悲傷,也太累了,所以勸她明天再去。
現在丁少東最著急的就是邱雪晴的病,他查了許多的醫學著作,可是根本沒有關於雪虱的記載,隻能自己試著給邱雪晴看病了。
丁少東從邱雪晴的手上取出了一些血,然後放在高倍顯微鏡下看,果然看到她的血液裏有類似於螞蟻一樣但是卻非常細小的蟲子在蠕動。
用化學製劑也許會殺死那些蟲子,但是人也會跟著完蛋的,所以隻能用副作用小的中藥。
血虱生活在極寒之地,一定怕熱性的藥物,丁少東找了熱性的藥物,試著配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