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不要冤枉我啊。”丁少東怪叫起來。
“張凱,我問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獄警問道,毫無疑問是丁少東打的這些人,他故意這麼問旁邊的華人男子,隻要他按照事實說,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丁少東了。
“哦,我剛才睡著了,什麼都沒看到。”張凱冷冷地說道。
獄警的臉被氣的鐵青,沒想到張凱竟然袒護丁少東,既然如此,他就要翻臉了。
“丁少東,我早就知道你功夫很高,你這樣殺人放火走私販毒的人間敗類,不給你點顏色你怎麼知道世界上還有法律和正義!”獄警冠冕堂皇地大聲說道。
其實丁少東隻所以被關在這裏,就是想讓那些流氓混蛋教訓丁少東,沒想到他們這麼廢物,看來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在丁少東進來的時候,獄警就接到上級的暗示,要狠狠地折磨丁少東,於是獄警也就沒什麼顧忌了。
獄警掄起電棍狠狠地朝著丁少東的身上胡亂地砸去,“你這個人渣真該死,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爺們的厲害!”
警棍啪啪地打在丁少東的身上,丁少東此刻卻不敢反抗,打那些敗類可以,和獄警動手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他知道,外麵還有很多獄警,隻要自己還手,那些人完全可以對自己開槍。
丁少東雙手護住了頭,把丹田裏的真氣灌注在皮膚表麵,雖然警棍打的響,但是對丁少東的傷害並不大。
一連打了幾十下,獄警感到累了這才停下來,就看丁少東倒在地上,渾身已經是鮮血淋漓了。
獄警消了氣,於是就要朝牢房外走去,那個大漢一把抱住了他的腿:“長官,求求你給我們換一個房間吧,我怕他一會兒還打我。”
“他還敢?除非他不想活了。”獄警冷笑道。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萬一他被逼急了把我們中的人殺了可怎麼辦?”大漢苦苦哀求道,他已經被丁少東打怕了。
“真沒用,既然這樣,那跟著我過來,去大屋住吧。”獄警無奈地說道。
幾個人連滾帶爬地起來,飛快地走出了房間,然後牢門就又被鎖上了。
現在牢房裏隻剩下丁少東和那個叫張凱的男子。
男子飛快地來到丁少東的跟前,蹲下來關心地問:“丁少東,你怎麼樣了?”
丁少東放開抱著頭的手,然後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水,淡淡地笑道:“我沒事。不過剛才謝謝你了張哥。”
“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別硬撐著了!”張凱說著把丁少東扶起來,走到床前丁少東坐下來。
張凱打來一盆清水,用毛巾給他擦著身上的血跡。
“這獄警太尼瑪恨了,竟然下此狠手!”張凱一邊擦一邊憤憤地罵道。
“他們這是在公報私仇。”丁少東淡淡地說道,自己被抓進監獄本來就是一個圈套,他早就設想過自己不會在這裏很平安的。
張凱給丁少東擦幹了身上的血,然後找來布條就要給他包紮,丁少東攔住了他,然後從貼身的衣服裏拿出一個藥瓶遞給張凱。
“這是特效外傷藥,麻煩張大哥給我擦一下。”
丁少東經常把一些外傷藥帶在身邊,以防不時之需。
張凱把藥粉擦在丁少東的傷口上,說來也奇怪,眼看著那些傷口就結了疤。丁少東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
“少東老弟,你的身手非常的不錯,我冒昧地問一句,你是在哪裏學的功夫?是那一個門派的?”
丁少東淡淡一笑,說道:“我是跟著一個老和尚學的,沒門沒派。”
“哦。”張凱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你真的像獄警說的那樣殺人放火,走私販毒嗎?”
“嗬嗬,你說呢?”丁少東淡淡一笑,從剛才開始他發現張凱是一個不錯的人,但是兩個人剛認識,還沒到了推心置腹的地步。
“我看著不像,其實我覺得你挺麵善的。”張凱說道。
“謝謝您的誇獎,我隻是得罪了一些人,被人陷害進來的。”丁少東簡單地說道。
“這些人是想置你於死地啊。”張凱輕歎一聲。
“此話怎講?”丁少東好奇地問道。
“你或許還不知道,關在這裏的都是罪大惡極的人,在華夏國基本是死刑了,但是M國沒有死刑,隻能終生監禁,但是在這裏的人大多都會被折磨而死。”張凱說道。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丁少東好奇地問道。
“嗬嗬,我打死了一個高官的兒子,因為那人太囂張了。”張凱風輕雲淡地說道。
“哈哈,看來你也出不去了,你就在這裏和我作伴吧?”丁少東戲謔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