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燦嘻嘻笑道。
“看來也是一個叛逆少年。”丁少東也跟著哈哈一笑。
“好在我們家還有我姐姐,是戲曲和考古專業的雙料博士,也算是繼承了父母的衣缽,要是沒有她,我父母非被我氣死不可,現在我父母很少管我。”崔燦輕鬆地說道。
“人才,你姐太厲害了!”丁少東讚歎道。
丁少東身居高位,卻沒有一點架子,崔燦本來就是一個話癆,索性打開話匣子和丁少東聊了起來。
“對了,崔燦,你是怎麼進入這一門的?”丁少東問道。
“嗬嗬,也是偶然的機會,我從小喜歡看武打片,很崇拜裏麵的大俠,有一次張哥來我們店談事情,然後和幾個混混發生爭執,張哥一個人幹翻了五個人,當時我對張哥崇拜的五體投地,就這樣我們就認識,張哥把我帶入了組織。”崔燦說道。
“嗯,張哥人不錯。”
“丁爺人也不錯。”崔燦嘻嘻笑道。
兩個人聊的很輕鬆,不知不覺聊了兩個多小時,崔燦這才離開,並留下了自己的聯係方式。
丁少東最近這一段時間很忙,一直疏於練功,今天終於閑下來了,他就想去藥材市場挑選一些上好的藥材來煉製丹藥,在藥材市場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價值的藥材,有靈氣的藥材可遇不可求,丁少東買了一些稍微好點的掃興而歸。
回到家時,柳雨嫣和齊然去了公司,隻有邱雪晴在家,丁少東想著邱雪晴的病情,於是來到邱雪晴的房間門口。
丁少東輕輕地敲了幾聲門,“雪晴姐,我是丁少東,你開一下門。”
屋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邱雪晴站在門口,臉上還帶著麵紗。
丁少東進屋,隨意地問道:“雪晴姐,幹什麼呢?”
“閑著無聊,看一會兒書。”邱雪晴淡淡地說道。
丁少東朝著桌子上看了一眼,那是一本醫學書籍。
“雪晴姐,你總悶在房間裏會把自己悶壞的,你應該適當地去外麵走一走。”丁少東說道。
“我這樣子怎麼出門,每次出門人們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我,還有人說我神經病。”說道這裏,邱雪晴神情有些悲戚。
“那些都是世俗的小人,別理他們。”丁少東說道。
“我還沒有那麼強大。”邱雪晴淡淡地說道。
“雪晴姐,你的病現在怎麼樣了?我想再用別的辦法給你治一治。”丁少東說道。
遲疑了一下,邱雪晴揭開了臉上的麵紗,丁少東朝著她的臉上看去,不禁身體微微震顫了一下。
邱雪晴臉上的傷疤已經定住,現在變成黑紅色的痂,上麵有疙疙瘩瘩凸起,有密集恐懼症的非嚇死不可。
“現在不疼不癢,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我都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頭?”邱雪晴悲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