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太婆,該死的老東西,活該你兒媳婦死了,兒子丟了,就是因為你作孽太多,遭到了報應!”春玲也憤恨地罵了起來。
“哼,你個賤貨,當初想嫁給我兒子,我兒子根本看不上你種貨色。”三嬸站起來,叉腰罵道,那彪悍刁鑽的根本不像樣子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
村民們看著就要打起來了,急忙上前攔架,兩個人都憤憤地回家了。
丁少東在山裏轉了一會兒,山裏除了景色秀麗之外他也沒發現有特殊的地方,到了傍晚的時候才回到陶建輝的家裏。
陶建輝和丁少東是先後腳到家的,到家之後陶建輝就忙著喂豬、雞、鴨,丁少東也不能閑著,看閣樓下麵的一塊菜地裏有新鮮的蔬菜,就摘了做晚飯。
丁少東做熟了晚飯,陶建輝也忙活清了。
“不好意思,讓客人做飯了。”陶建輝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我還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不能總等著讓你侍候不是,我又不是官大爺。”丁少東戲謔地笑道。
陶建輝吃了一口丁少東做的飯,不禁連連讚不絕口。
“丁兄弟,你在城裏是做什麼的,不會是廚師吧?”陶建輝笑著問道。
“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做飯吃了。”
這頓飯吃的很融洽,吃過晚飯之後陶建輝還要給孩子們批改作業,丁少東直說要到外麵拍幾張山裏的夜景,畢竟山裏的空氣太好,星空非常的漂亮,大城市裏從沒有這樣的星空。
陶建輝叮囑了幾句就鑽進了自己的房間批改作業。
丁少東從陶建輝家裏出來直奔著春玲家走過來。
春玲家住在山腳下,同樣是一個小閣樓,外麵有籬笆圍了起來,閣樓上亮著燈,隱約有人影在晃動。
“嬸子,在家嗎?”丁少東來到閣樓下,對著閣樓上喊道。
這時春玲來到閣樓的廊簷下,看到是丁少東,急忙笑著朝他揮揮手:“快上來小夥子。”
丁少東走上閣樓,春玲把他讓進了屋子裏。
“第一次來嬸子家,沒帶什麼東西,一點意思,嬸子您自己買點好吃的吧。”丁少東說著掏出二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你這孩子,這麼客氣作甚?”春玲嘴上說著,卻把那二百塊錢拿起來握在手心裏。
“快請坐,我給你去倒茶。”春玲起身說道。
“嬸子,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走。”丁少東急忙說道。
“那好吧。”春玲答應一聲,在丁少東的對麵坐了下來。
春玲是一個瘦小枯幹的老太太,身高不足一米四,不看她蒼老的麵容,根本就像是一個孩子,和高大的丁少東現對而坐,形成鮮明的反差。
“嬸子,你家裏就你一個人啊?”丁少東左右看了一眼,沒發現任何的人。
春玲輕歎一聲:“我家老頭子死的早,我就一個兒子已經二十多了還沒結婚,現在去城裏打工去了。”
“那你一個人很辛苦啊。”丁少東慨歎一聲。
春玲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不是辛苦,是命苦,我們山裏人吧都是這樣過嗎?結婚生子,一輩子在大山你生活,哪裏像你們城裏人吃香喝辣,過上等人的生活。”
“嗬嗬,看來我們得感謝老天把我們生在了城裏。”丁少東笑道,想起十八年前自己也不是過著這樣苦逼的生活嗎?以前他哪裏想過會有現在的生活。
“你來我這不是為了和我聊這些的吧?你是不是為著那個男人的事情來的?”春玲突然問道。
春玲雖然年老,但是也是一個老江湖了,丁少東索性直接說道:“春玲嬸子好聰明,一下就猜出來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訴我關於那個男人的情況。”
“嗬嗬,拿人錢財就要為人辦事,你今天也算是找對了人。”春玲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還請春玲嬸子把知道的全部告訴我,我一定會重謝你的。”丁少東忙說道,從一剛才他就看出春玲是一個非常愛財貪婪的女人,對於這樣的人用金錢利誘是最有效的。
“那還要從二十八年前說起,那時我還是一個風華正茂國色天香的美麗女孩。”春玲陶醉地說道。
“咳咳,春玲嬸子,這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丁少東笑著提醒到。
“當然和我有關係了,你別著急,聽我慢慢對你講來。”自己被打斷了春玲很不高興。
“那時候我才二十歲,和羅秀娟是最好的姐妹,對了,羅秀娟就是今天那個買雜貨的張三嬸的兒媳婦。”
“然後呢?”丁少東興致勃勃地問道。
“當年我非常喜歡張三嬸家的兒子名叫張建波,他長得老帥了,可是張建波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卻對我的好姐妹羅秀娟很有意思,我們就是這樣複雜的三角關係,更可惡的是張建波的阿媽也就是張三嬸對我印象很壞,知道我對她兒子有意思,她嘲笑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讓我很沒麵子,在村子裏麵抬不起頭來!”春玲說道這裏不僅義憤填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