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二郎山
王重陽卻是一見馬少館主就很是喜歡,要說心裏年齡,前世二十六穿越的,這世過了年一十七,收個徒,也還行,而且收馬少館主為徒,還可以加強天山派與揚威武館的關係,一舉兩得,但也不能上杆子倒貼吧。
王重陽略微想了一下,揚威武館與自家門派太近,今後需要聯絡的地方還多,現在付出點,也是為將來打好基礎,而自己能付出的也隻有功法了。
“我這裏到是有一篇本門外門弟子修練的心法,如果馬大哥不嫌棄,這就寫給馬大哥,但僅限賢父子修練,不得外傳”。王重陽到是大方,準備將天山練氣決當作禮物送了,這也是天山派功法眾多,有點不太珍惜了,要知道這江湖中一門稍好的內功心法那都是打破頭爭搶的。
馬震北一聽這話,倒覺得這小王掌門很是大氣,但一聽是外門弟子的,心想估計比自家的還不如,但這卻是不好拒絕了,別人都把武林視為珍寶的內功心法拿出來了,再拒絕就有點打臉了,心裏還是很感動的。
馬震北馬上連連道謝,一邊準備紙筆,一邊承諾這心法隻限他父子二人知道,以後連孫子都不傳,一定保守天山派心法秘密。
王重陽寫完了天山練氣法口決,畫下運功經脈後,壓在了鎮紙下麵,就起身告辭了,也不給馬震北解說,心想這馬震北怎麼也練了這許多年功夫了,如果連這都看不懂,那也是白練了。
馬震北送了王重陽,回到房間瞟了眼桌上的紙,端起茶一邊喝一邊隨意的看了看,這一看不打緊,心下一驚茶碗一個不穩,沷灑了一些出來落到紙麵上。
馬震北連忙就象自己什麼珍愛之物被汙了一樣,一臉心痛,連忙找來絲棉吸水,一邊小心翼翼的吸一邊吹,生怕有損字跡。
弄好一些,馬震北先是緊閉了門窗,閉之前還四下看了看,又盤腿坐於床上,細細的又讀了幾遍,確認無誤後,小心的將紙收入懷中,運功練了練。
隻運功了一個周天就收了功,馬震北又將紙小心的拿出來細細端詳,心中驚天巨浪,亂石穿空,卷起一萬噸重擊。
這那是什麼外門心法,比起自家吐納法簡直高了幾個檔次,這簡直就是武林秘傳呀,估計那些大宗大派內的心法也不過如此,但王重陽也沒必要忽悠自己,那如果是實話,這真是一門外門心法,這天山派底蘊也太過深厚。
這怎麼以前一點都沒聽過呢?
馬震北也不多想,起身出了門,直往兒子房間。
這樣到是過了幾日,這幾日間王重陽也是無事,身上也沒了錢,師弟張順去打探消息也還沒有回來,上午練練內功,這招式也沒有練,主要是這是在別人家裏,有點人多眼雜,下午就在武館裏轉轉。
至從那日將天山練氣法送出後,這馬震北對自己可是比親爹還好,還安排自己兒子隨駕侍候,王重陽也是懂得其間關節,也不推辭,正好自己需要個向導,就這樣上午練功,下午東轉西轉,連揚威武館在鎮上的其它諸如客棧呀、飯莊呀、布鋪、米鋪等也沒有放過,沒事問問馬少館主,學些門派管理經驗,到是讓王重陽覺得這馬少館主別看年紀小,懂得的倒是不少,至少在某些方麵比自己強,當然這話王重陽是不會說的,卻是越發喜歡這個少年郎了。
晚上馬震北是日日宴請,王重陽更不會推辭,來了一年終於是吃上幾頓好的,期間更是頻頻向馬震北請教一些江湖上的事。
這日張順回來,與大家通報了一下情況,這二郎山匪寨中共計有三百來號人,其中有近百人是被山匪劫到山上到山穀裏耕種的普通百姓,還有幾十號年輕女子,真正的匪徒到是隻有一百多號人。
山匪種地?這到是奇聞,張順隨即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今年入冬後,武朝以北大雪不停,將匈奴人的牛羊多有凍死,匈奴人有些部落活不下去了就慣例南下劫掠,要說這匈奴南下劫掠隔幾年就會發生,一般規模都不大,隻要緊守幾個關口,再將百姓收攏安置,損失也就還在能承受範圍內。
但這次卻是不同,小玉關守將玩乎職守,竟然匈奴人攻破了關口,這下小玉關內的百姓可是遭了殃,還好官家反應及時,才沒有進一步漫延。
匈奴人是被趕走了,但許多百姓卻是不願再過這種日子了,紛紛內逃,這就行成了流民,流民的出現是暴民的開始,官家馬上派出軍隊驅趕回原址。
就有這麼一群流民運氣好躲過了官軍的驅趕,卻是碰上了二郎山的山匪,山匪的來源一般也都是暴民或流民過不下去了,才會上山當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