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草上飛?
林朝英一見,這是什麼輕功,以前沒見師兄用過,這不是八步趕蟾,有點象金雁功,但仔細觀察又不是,金雁功要猛得多,沒有這麼飄逸。
作為王重陽的枕邊人,咳,手誤,是同居人,這好象也不對,嗯,同一個屋簷下的人,王重陽有什麼武功,最先學到的一定是師妹林朝英了,當然除了那些有點衝突,王重陽不敢教的。
林朝英知道肯定是師兄昨晚又捉摸出什麼好功夫了,所以才起晚了,這晴雨表立變,從多雲轉嬌陽用不了一秒,馬上上前攢著王重陽的手,一邊搖一邊用甜死人的聲音道:
“師兄,好師兄,這是什麼輕功,好飄逸呀,教給人家好不好?”
王重陽就吃師妹這一套,心裏感覺舒坦呀,看了看師妹還cosplay著春麗,就說道:
“師妹,咋不穿給你買的新衣服”。
“這衣服也是新的呀,還沒穿舊呢,新的留著以後慢慢穿”。林朝英這是過慣苦日子了,節約呀。
王重陽憐惜的看了看師妹,這也太持家了,但練這草上飛還是要帶披風的好,再說這是咋天山派的製服不是:“師妹呀,這功夫要穿那身白衣帶披風的,施展起來效果更好,再說了那白衣服,以後就是我天山派的製服了,到不一定要天天穿,但出門特別是出遠門還是要穿上的”。
林朝英到是聽話,馬上回屋換了衣服,待出得門來,王重陽又是眼前一亮。
看著師兄弟驚訝的看著自己,林朝英一時有點小得意,卻是裝出一副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樣子。
王重陽感覺這畫麵又是一變,隻見師妹類似裙裝的下擺隨風飄著,衣擺時起時落,衣著如雪,發黑如墨,黑發流雲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長身玉立,流暢而華美,微仰的臉精美剔透,卻如深海般難測。空靈的眼睛寂靜如斯,清冷的輪廓透出一般出塵,平靜溫和的黑眸溢出無波無瀾的淡然,氣質高雅出塵,似九天宮闕之上的仙女,嘴角似是在笑,笑著芸芸眾生。
王重陽隻感覺,我死了,我死了,老天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將這麼漂亮的人兒做為我穿越的標配,而且現在年紀還小,再大點,沒法想了呀,師妹這美快美出極限了。
王重陽這邊還在感謝上蒼,那邊林朝英看著師兄一臉豬哥象,雖然不太懂,也感覺點什麼,反正不太好,跑過來手一伸在師兄腰間就是一下。
王重陽這邊吃痛,順口問道:“誰教的這一招”
林朝英卻不回答,心說那些女子教的這一招真是好用,林朝英看這些女子可憐,而其他人要麼是男子,要麼就是看不起她們的村民,也隻有林朝英願意與她們走近,她們自然就很喜歡這個漂亮的小妹妹。
王重陽見師妹笑而不答,心說下次弄門金鍾罩又或是鐵布衫,破衲功也是行的,就不怕這一招了。
師兄妹二人打鬧了一會兒,王重陽就開始教師妹這草上飛,這草上飛很是難學,這畢竟是有點違反引力法則的東西,饒是林朝英天姿卓絕,也是學了一個上午,才免強能施展,而王重了這一上午對草上飛輕功也是熟練了不少,這鼎中世界的武功,雖然能自帶感悟與秒懂,但經驗和量上還是要自己修練的。
練到快到中午,師兄妹二人這幾天都是下山與大家夥一齊起吃飯的,師兄妹二人牽著手就一塊下山,在下山的途中林朝英問王重陽這輕功叫什麼名字。
王重陽被問的一愣,本想回答草上飛,但一想這名字有點太地攤的感覺,又想了想這輕功的特別點,心下有了決定:“這功夫喚作天山翔空決,練到極至可借披風翔空滑行”。
林朝英念了幾遍這名字,覺得不錯,又利用下山的落差練了起來,果然有點翔空滑行的感覺,隻是還沒練到家,滑的距離不遠,卻是把王重陽甩在了後麵。
王重陽在後麵走著,心裏卻想,這天山翔空決比起天山金雁功,現在看起來要強些,但這金雁功乃全真輕功絕學,這全真的功法有一個特點,就一個字‘慢’,全真心法也是此,但越是往後練到極深,威力卻是越大,王重陽想清楚後,就擬將這草上飛,現在叫天山翔空決列入天山護法弟子的修練範疇之中。
這過年的幾天總是特別快的,這又到了去學校的時間,王重陽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自己好想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再睜睛看到了木屋頂,又出了自己的房間,看到正在張羅早餐的師妹,心下這才安穩下來,這種空間與時間交錯的感覺真不舒服,王重陽一直有點怕,怕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怕從夢裏醒來,怕失去師妹,失去這身武功,怕失去為之奮鬥的天山派。
吃過早餐,拿著劍出了門,看見老管家帶著一群人在那裏量地,知道這是要修山上的建築了,心中湧起無比的熱情,翔空決一運就過去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