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都記得!”梧桐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輕輕扯了一下被子,試圖把自己包好一些。
“那,額,這你們昨晚怎麼會來這裏?”郝偉達開門見山的問。
“哎!”梧桐雨歎了口氣。伸出一隻手mo了一下額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都怪我,太信任他了。昨天他打電話給我,說是慶祝他升為正局。我沒有想太多,就去了。酒桌上人比較多,這個一杯那個一杯的灌我,加上我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兩杯。昏昏沉沉的就被王局帶到了這裏,他逼我進衛生間洗澡,我不從,他就用力欺負我。後來,他去外麵接電話,我才有機會給你發信息”
說完,梧桐雨眼中又閃過一絲痛楚,兩行熱淚止不住又流下來了。
原來如此,這個王局長原來是副的。真是qin獸不如的狗東西,色膽包天。郝偉達一聽,恨得直咬牙。
“梧姐,額,昨晚的事情,我實在是不好意思。”郝偉達mo了一下腦袋,憨憨的笑著。
“沒事,昨晚謝謝你。要是沒有你,那個畜生指不定還會對我怎麼樣呢!哎!我就是這命!”梧桐雨哀怨的說道。眼神裏盡是無奈。
“姐,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這事情我一定給你保密。”郝偉達一臉認真的說。
“謝謝。昨天的事情,我也不好意思。”梧桐雨說完,一張淒楚的臉上瞬間就紅透了。
“我,我會很快就忘了。你放心吧。”郝偉達突然發覺現在身邊的氣氛有些古怪。
“偉,你坐過來。”梧桐雨有些疲憊的說,然後伸出一隻手輕輕拍打了一下她身邊的chuang沿。
“啊?哦!”郝偉達有些受chong若驚,但是還是大方的走了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了。
“偉。”梧桐雨委屈的叫了一聲,然後就伸出雙手抱住了郝偉達的腰,一張帶雨梨花的臉蛋緊緊的蹭在郝偉達的xiong膛上麵。白色的被子在她移動身子的時候滑落了下去。就這麼毫無遮掩的鑽進了郝偉達懷裏。
郝偉達被梧桐雨這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嚇了一跳。他再怎麼發揮想象力也想不到冷若冰霜的梧桐雨會主動鑽進自己懷抱。
“姐,你”郝偉達試圖勸阻她。可是梧桐雨打斷了他的話。
“以後不要叫我姐,叫我小雨。”說完淚眼婆娑的把臉在他的T恤上使勁蹭了幾下,把眼淚抹幹了。梧桐雨立體的五官摩擦在他身上弄的他有些癢癢!
“麗,小雨。你不用太難過了。”郝偉達以為她是傷心過度了。
“不,我現在很清醒。我好累,我好沒有安全感,我好怕。我特別特別特別怕。”梧桐雨輕輕的說道,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完全不像是說胡話。
“別怕,有我。”郝偉達試圖安慰她。一直以來,梧桐雨在他心中都是高高在上,他也一直隻敢欣賞她,從來不敢有半點非分之想。可是經過昨夜的事情以後,他發現梧桐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也說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總之,對於這個女人,他有著無窮的保護欲!
“你一定是上天派來送給我的禮物。”梧桐雨緊緊摟著的雙手摟的更緊了,生怕郝偉達一下就消失了,就如她的家順一樣,永遠的離開她。
“我會保護你的。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郝偉達底氣十足的說。
在他心裏,梧桐雨和媛姐一樣重要。有時候,男人是奇怪的動物,不是他不懂感情,也不是他三心二意。而是他太懂感情。他懂得自己的七情六欲應該如何對號入座。有的女人能給他家的感覺,有的女人能給他有強大的感覺,有的女人能給他有安全感,有的女人讓他有強烈的占有欲,還有的女人能給他的心靈做洗滌總之,在心中,各種狀態同時存在並不衝突。所以,每一個能挑動他心弦的女人在他心中都是一樣的重要。梧桐雨也不例外。
要說媛姐,他對她有強烈的依賴性,媛姐那種成熟知性持家生活的感覺能讓他無法自拔,所以無人能夠取代她。
要說梧桐雨,或許她這不為人知的柔弱麵激發了男人心中那天生就有的保護欲,那種楚楚動人的狀態讓他欲罷不能!恨不得往死裏保護這外冷內熱的小羔羊。
郝偉達抱著梧桐雨,她頭上本濕淋淋的發絲早已經幹透,mo起來順滑無比。
“偉,你為什麼要和他長的那麼像?為什麼?”梧桐雨輕輕的說,那聲音就像一隻撒嬌的小貓,從她嘴裏說出來特別撩人心弦。
“我······”對於這種提問,郝偉達還真無言以對,長相都是爹媽給的。自己又沒有做主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