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個子警察很不耐煩的看著郝偉達,心想:真囉嗦。幹脆帶回去好了。殺人魔的案子還有一堆亂麻等著我處理,再破不了案就要卷鋪蓋走人了。真是去哪哪不省心!
“好啦,誰也別吵了,都跟我去警察局。到裏麵再說清楚!”警察說完,在心中想到:屁大點事情也要出警,鍾局長已經給我下了死命令了,今天是最後期限,眼看幾個嫌疑犯都抓了,就是審不出誰才是凶手。這個節骨眼上給我鬧這出,簡直耽誤我時間!關起來再說,我破案子要緊。
郝偉達一聽,去警察局也好,總比繼續拆房子強。說不定這警察的案子他還能幫點忙。要是把警察搞定了,房子的事情就好說了。
這時候,從廢墟中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郝偉達老遠就認出來是古玩店的梁老板。不是吧?難不成他就是那個挑撥離間,為了一己私利把這可憐的一家置於死地的那個梁老板?靠。這個世界也太小了,不久前郝偉達還去他店裏賣過古錢幣。
“梁老板,原來是你。”郝偉達朝著他大聲說。
“呦,真巧。小夥子你這是想做什麼?”梁老板也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之前倆人打過交道他知道郝偉達不是省油的燈。心想:這小子來這鬧,難不成他也知道秘密?不好,不能給他斷了我的財路。一定要不折手段阻止這小子搗亂。否則我這金山可就危險了。
“警察同誌,麻煩你把他也帶走,這家夥是主謀。”梁朝偉急忙對準備打道回府的警察說。
“統統跟我回去。”高個子警察沒好氣的說。
就這麼的三個人都被推上了警車。
車上,二癩子和梁老板一直在和警察說冤。但是警察卻懶得理他們,自顧自的想著自的案子:真是火燒屁股了。這幾個家夥還在搗亂。凶手到底是誰呢?這次抓了四個嫌疑犯,都很可疑,但是又都沒有證據。怎麼辦?這事情鬧的滿城風雨,上頭抓的那麼緊,再審不出來我明天就要滾蛋了,鍾局烏紗帽也不保。哎!愁死我了!
郝偉達聽見他現在想的還是剛剛的案子。最近郝偉達在新聞裏也有所耳聞,有一個殺人魔王把這個城市鬧的沸沸揚揚的。專挑年輕少女下手,先奸後殺,慘絕人寰!要是這凶手沒有繩之以法,估計還會有少女遇害,人心也不會安。
既然抓了幾個嫌疑犯,要是凶手在裏麵,他郝偉達倒是可以試試,說不定能夠探出真凶!
到了警察局。高個子警察準備把他們仨先關起來。先審殺人疑犯再處理這個小事。剛剛進警局就聽見裏麵辦公室傳出來咆哮的聲音:“你們再審不出凶手,一個個的給我滾蛋。滾。”話落,一個不鏽鋼保溫杯飛了出來,恰好砸到郝偉達懷裏。
郝偉達看著懷裏的杯子,楞了兩秒,於是識趣的給鍾局送了進去:“您好,您的杯子。”
鍾局頭也沒抬的接過了杯子,繼續拿著電話聽筒咆哮:“真是一群蠢貨,人都抓回來了,還審不出來。今天晚上你們全都給我加班。”
“您好,這個事情,也許我能幫忙。”郝偉達小心翼翼的試探鍾局的口氣。
“喂喂喂,你還不快出來,這裏不是你該呆的地方。”高個子警察催促郝偉達送還杯子就該走了。
“別吵,你先送他們走,我想聽聽這小子說什麼。”鍾局被郝偉達這句話給吊起了胃口。一臉疑惑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現在他最想的就是找到凶手,不放過一絲機會。
高個子本就怕鍾局長,不敢反駁,於是就把二癩子和梁老板給帶走了。
“小子,剛剛你說什麼?”鍾局問道,然後眼都不眨的等著郝偉達答話。
“你們是不是抓了幾個疑似殺人魔王的疑犯,不知道凶手具體是誰?”郝偉達故意賣關子說道。
鍾局一聽心中嘀咕起來:他怎麼知道?這事我們局裏可是保密的。這小子什麼來頭?
然後小心的詢問道:“你有什麼建議?”沒明著回答他的話,當是默認了。
“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郝偉達自信滿滿的說。
看著郝偉達xiong有成竹的樣子,鍾局半信半疑的看著他說:“說來聽聽。”
“抱歉,局長大人,這事我告訴你就不靈了。我保證能夠幫你找出凶手就是了,您要相信我。不妨讓我試試。”郝偉達不能直說自己有讀心術隻能故弄玄虛了。
“你這小子能有什麼辦法。小東,把他帶走。”鍾局還是不相信郝偉達,急忙哄他走。
“哎哎,局長大人,你就不怕丟了烏紗帽嗎?這事我真能幫上你,要是不行你關我三天。反正試試又對您沒損失。”郝偉達試圖爭取。
鍾局仔細思量片刻,想想也是,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不如死馬當做活馬醫。反正試試也沒什麼。
“說,你想怎麼做。”鍾局問道。
“我隻需要一套警服,然後讓我去審問室單獨一個個審問,這期間,你們不許偷聽,不許幹涉我所做的一切。”郝偉達ting著xiong脯,自信滿滿的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我答應你。可是你要是審不出來,我可不會放過你。”鍾局長說完,撥了個電話,交代一通以後,一個年輕的警察就把郝偉達帶走了。
郝偉達換上警服,整個人都顯得精神了許多。在去審問室的時候,恰好路過關著二癩子和梁老板的房間。倆人從窗戶裏看見精神抖擻穿著警服的郝偉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雙眼都瞪的老大。二癩子搓了一下眼睛,用力晃了兩下腦袋,轉頭問邊上的梁老板:“好像真是那小子?”
梁老板嘴巴久久沒有合上,不由自主的答道:“好像是他。”然後目光跟著郝偉達消失在走廊裏。
審問室。
郝偉達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不久,警察帶來一個戴著手銬的男人,把他固定在對麵的審問椅上後警察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