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所以想要請您來幫幫忙。這屍體不下葬,趙珂曼那一家人都不能安生啊。”洪大福找我果然還是有事要我幫忙。
不過如果洪大福說的都是真的,這倒也不是什麼不能幫的忙。
“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可以去看看,至於能不能讓趙珂曼的屍體入土為安,那我也不清楚。”我皺著眉看著眼前的洪大福。
世事無絕對,在沒有看到屍體前我自然沒有辦法判定到底能不能解決。
趙珂曼,是市區醫療大學的學生,聽洪大福說,趙珂曼喜歡上了學校裏的一個學哥,不過那個學哥似乎並沒有那麼喜歡他,在把她肚子搞大之後,就毅然決然的提出了分手。
趙珂曼同學就因為這件事,最後在家裏鬱鬱而終。可這死了也就死了。屍體卻還不肯下葬。趙珂曼的家人也是傳統,任由期間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怪事,但是卻仍舊不肯把自己女兒的屍體火化。
於是乎就找到了眼前的洪大福。不過洪大福忽悠人還是有些本事,真要是碰到了這樣的事情,就真的沒法子了。
這件事也算是拖了快有半個月了,洪大福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所以才求我看看我能不能幫幫他。
“隻要您肯答應,那就絕對沒問題。絕對沒問題的!”洪大福滿臉欣喜的看著我恭維道。我則沒有說話,心理想著要不要找時間去洪大福說的那處鬼屋先去看看。
洪大福離開之後,我收拾東西就想要先去鬼屋看看,我收拾好東西,趁著柳如蘇出去的時候悄悄的從酒店溜了出去。
可還沒有做出多遠,卻又看到之前在車上遇到的那個青麵大漢,依舊是背著一個大麻袋,不過此時的他似乎惹上了什麼麻煩,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死死的拽著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
“你知道我這鞋子多少錢嗎?我花了三個月的工資才買的啊,一萬多塊!你賠我!”西服男有些瘦弱,腦袋也才到青麵大漢肩膀的位置。也真不知他哪裏來的勇氣死死的拽著人家不放。
不過那青麵漢子似乎也是個好脾氣,即便是這樣了,還一臉的笑意,點頭哈腰的道著歉。
“我說你這破鞋也值一萬多?再說人家也隻不過是踩了你一腳,怎麼?鞋子就不能穿了?”我弄明白事情的經過之後,徑直朝著青麵漢子走了過去。對著那個西服男開口喊道。
西服男似乎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插上一手。頓時愣了一下,不過反應過來之後,卻嗓門更大了。
“你誰啊你,你們是不是一夥的,我不管,是他踩的我,他要是今天不賠錢的話,就別想走了!”男子昂著頭眼珠朝下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嚷嚷著。
“我沒錢,真沒錢。”青麵漢子此時也說話了,看他的樣子仍舊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臉上帶著笑,淡淡開口說道。那樣子似乎是在陳述一件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一樣。
“好啦好啦,就這樣了啊,不就是小事一件嗎,咱們也算是不吵不相識,對吧。”我則忽然臉上帶著笑,格外熱情的朝著西服男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你不說話我們就先走了啊,行,那我們走。”我說著示意青麵男跟著我走。而在這個過程中西服男一句話也沒說。
倒不是他真的忽然悔悟答應放青麵男走,隻不過是我在拍他肩膀的時候把一張禁言符,放在了他的口袋裏。
說起來也是慚愧,眾多符紙裏麵我也就隻會這些對生人有用的小東西。其他克製陰屍什麼的,就一竅不通。
西服男站在原地一臉驚恐的表情,還想要追上來,不過卻被我前麵的人群擋住了去路,隻能憤慨的看著我們離開。
“謝謝了啊。”大漢一臉憨笑的看著我開口說道。
“不客氣,應該的事,一看那個家夥就不是什麼好鳥。”我十分輕鬆的對著青麵大漢說道。
“那也謝謝你,我叫山苟你叫我狗子就好了,他們都這麼叫我。”青麵大漢臉上仍舊帶著笑意說道。
“沒關係,真不用客氣。隻不過你這名字還挺怪的。”我和山苟來到一家咖啡廳,坐在卡座上聊著天。
“是我爺爺給我起的名字。”山苟靦腆的笑了笑說道。
“你也是清江縣的嗎?”我看著山苟好奇的問道。也不由我不這麼想,畢竟從他是在山路上上的車,然後一路來的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