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個小插曲後,陳瀟瞳再去殷勤的去端茶倒水已經沒人再敢站著去接,無不是起身雙手相迎,陳瀟瞳要是對他笑笑,那更是天大的恩賜,仿佛自己跟李仙人都近了一步似得。
要知道,這個少女隻怕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如此訓斥李仙人的人了。
對於剛才那位胖老板無意說出的李仙人,也不知道陳瀟瞳有沒有聽到,但不遠處的陳萍卻隱隱聽到了。
但她並非武道中人,也非商界中人,正如她的綽號‘陳花瓶’,除了長得漂亮一點外,其他基本一無是處。哪裏知道李仙人是誰。
由於人數太多,又熙熙攘攘的,這邊的動靜很快就被淹沒了。
陳訓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
最近幾年,他的身體日益變差。這七十大壽,恐怕是他最後一年生辰了。陳家在秦西張家的打壓下,這二十年來可以說是舉步維艱。若不是他一直在動用以前的老關係,關中陳家恐怕早就沒落了。
可等他死了以後,那些人就未必會再賣他的麵子。那時外有張家,內有兒孫爭鬥,不出三五年便會淪落上不了台麵的小家族。
可如今不同。
先不說這些富豪大佬今天所送的禮物就能夠抵得上陳家全部家產,隻是這些人聚在一起,哪怕表麵上是為他祝壽,今天過後,不要說是關中,就是整個秦西省誰還敢再小瞧陳家。
就是張家再敢對陳家出手,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小子,你到底是誰!’
陳宇文拳頭握的發疼。今天陳訓陽七十大壽,本應該他才是年輕一代的主角,可如今光頭全部李豐給占了。如今陳家人當中,誰的眼裏還有他!
他如何能夠承認,自己竟然敗給了一個從沒有放在心上的養子……
這時,陳國勇慌裏慌張的跑了過來,趴在陳訓陽耳邊小聲說道:“爸,我剛剛與龍騰酒莊的胡經理取得了聯係。但胡經理說,龍騰酒莊今天被人包了下來,就是一個房間也沒有。”
陳訓陽眉頭一皺,差點就拍桌而起。
“胡說,在這關中誰有能力包下龍騰酒莊,我看胡經理就是仗著有陸家做後台,存心找我們陳家麻煩。如果以前也就算了,但今天貴客如雲,我們陳家豈能丟了臉麵。”
“國安,你想辦法動用一些關係,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國安正要點頭,陳宇文笑著說道:“爺爺,如果這些人真是衝三叔一家來的,想必李豐堂弟應該很有能耐。與其讓我爸低聲下氣求人,倒不如讓堂弟說一句話管用。”
俗話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
如果李豐真能讓這麼多富豪大佬不惜萬裏而來,那麼區區一個龍騰酒莊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