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和此話一出,鄭涵等人不禁為之一喜,看來華少的怒氣,比他想象的還要大啊。
“華少發火了,這小子要倒黴嘍。”
“哼,不知道哪來的鄉巴佬,阿梓小姐也是他所能玷汙的。”
“沒錯,剛來這裏撒野,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剛才他仗著與阿梓小姐的關係,還說要讓鄭少三拜求饒,真是貽笑大方。”
卓姐看向李豐,眼中滿是譏笑。
你剛才不是狂嗎?繼續狂啊,如今華少來了,就算你與阿梓小姐有些關係又如何。敢在紅州撒嬌,鄭少治不了你,華少還治不了你嗎?
鄭涵笑道:“華少,剛才這人仗著與阿梓有一點交情,可是耍盡了威風,還要讓我跪地求饒,真是笑死我了。”
華和的出現頓時讓鄭涵這群人找回了剛才被李豐所打壓下去的自信。
華和是誰?他可是整個西北各省都排上名的大少,惡名遠播。他們這些市級的闊少,與華和相比,根本就不夠看的。
“廢了我?華和,誰給你的勇氣說這句話?”李豐淡然笑道,“難道你忘了…當初怎麼滾出梧州的嗎?”
聽完李豐的話,華和眼裏都要冒火了。
當初受楊紫璐的慫恿,他前去梧州私會楊紙西,本想著可以把那位曾經的前前前前…女友搞到床上,再來一段舊情複燃,誰知道李豐突然殺出,更是讓他受盡了一生當中最大的屈辱。
當日他便暗暗發誓,此仇必報。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回到紅州之後,家裏便下了死令,不許讓他再去梧州,否則就將他逐出華家。因此他才一直隱忍到了現在,否則早就帶人殺向梧州,取了李豐的性命。
而今,李豐突然出現在紅州,站在自己麵前,他簡直做夢都能笑醒。
“李豐,今日我打斷你的手腳,把你扔出去喂狗,我絕不姓華!”哪位大少不好麵子,折了他們的麵子,那簡直猶如殺父之仇一般。
可如今,李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舊事重提,還是他一生當中最大的恥辱,已經徹徹底底將這位西北都有名的大少給激怒了。
“我剛才沒有聽錯吧,那小子說什麼當初讓華少滾出梧州?梧州是什麼地方?”
“哼,那小子又在吹牛了。誰知道梧州是什麼地方,估計是一個三線都不三線的小城市,那裏能有什麼人敢和華少作對,真是可笑。”
“這小子吹牛都不會,他要是說自己是什麼京城大少,我們說不定還會相信哩。那小小梧州,他就算是梧州第一大少,不也跟我們華少提鞋都不配嗎?”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鄭涵也是點頭認同,華家雖然位居紅州,但畢竟是西北第一世家,勢力波及全國各地。區區一個小城市,能出什麼真龍能與華少作對。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想都不用想。
華和聽其他人均是不信,心中這才暗暗放心。於是也不著急讓人將李豐打趴下,堵住他的嘴了。這個仇,他已經忍到了今年,要是不折磨折磨對方,豈不是太虧了。
他忽地哈哈一笑,對李豐道:“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是什麼事情嗎?”
李豐自然懶得回答他,心情大好的華和也不生氣,故意加大聲音繼續說道:“那就是當初沒上了楊紙西,她那胸,她那屁股,就是至今來說,也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拔尖的。”
“可她當時非要當什麼貞潔少女,說大婚之日才把身體交給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我堂堂華家二公子,豈會娶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東西,身上除了那幾斤肉,還有哪點讓我動心的。”
“聽說被我踹了之後,她可是傷心了好一陣子呢,至今都沒有嫁人。我記得她比我大三歲來著,現在有三十五了吧?可真不小了,老女人。”
“對了,以你們的關係,想必早就滾床單了吧?那婆娘還是處嗎?不會因為太想念我,用黃瓜給捅破了吧?”
周圍一幹闊少名媛頓時放聲大笑,笑的都能把整個酒店都掀翻了似得。
李豐靜靜坐在那裏,不言,也不語。
“華少,那麼多女人爭破了頭想跟你床上打鬥都沒有機會,那個娘們兒也太給臉不要臉了吧?”
“就是,華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竟然還扭扭捏捏,不知好歹。”
“三十多還沒嫁人,要麼就是老處女,要麼早就被黃花捅爛了,哈哈。”
一眾人捧腹大笑,似乎再也沒有比此更開心的事情了。
時晴忽地有些可憐起這個采花賊,尤其是看著他沉默的樣子,更是讓她心疼。
隻不過可憐又如何,心疼又如何?他連鄭少都說不上話,更不要說比鄭少還要厲害很多很多的華少了。
對她而言,華少已經是天上的人物了。
“華少,你看他娘裏娘氣的,哪像是男人。說不定那個女人正洗白了身子,等你去寵幸呢。”卓姐搖曳著動人的身姿,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