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燕這麼優秀,她肯定會找到一個比我優秀百倍的男人,那個男人也肯定能夠好好保護她的愛。我寧願麻木自己的感情在寂寞的墳裏死去,也不想被半死不活的愛情糾纏原本受傷的心!
我已經傷不起!
我極力隱藏自己對左秋燕的愛,盡量跟她在一起表現的很平常,對她對我的好總是以一種很禮貌的態度處理。
“顏平,我有話跟你說。”一直坐在我跟左秋燕對麵的趙小姐突然喊我一聲。
“有什麼話說吧。”我喝著啤酒,心思像沉重的陀螺。
趙小姐說:“到那邊去說。”說完拉著我到那邊去,“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你看人家秋燕對你多好,你居然這樣冷落人家。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傷她的心,她回去哭了多久嗎。她是真心喜歡你,她跟你以前那個嫌貧愛富的女朋友不一樣。我跟你說,你如果失去秋燕,你這一輩子都會後悔的。”
我沒有說什麼,我隻有沉默……我什麼都想不通,一隻小鳥從我頭頂飛過,飛向那邊的墳群裏去了。
“你到底愛不愛秋燕?”趙小姐逼著我問。
我想說不愛,但是話到嘴邊卻情不自禁想說愛,最後我什麼都沒有說,隻茫然地望著路上方的台階歎了一口氣。
趙小姐憤然地說:“我真沒有見過你這種男人,真不知道秋燕怎麼會喜歡上你。”說完憤然離去。
那個小夥子背了一把吉它上來玩,他是菲菲的男朋友。他說他是學音樂的,曾經夢想過做一個歌手,他從學校出來也跑過很多夜總會唱歌,也流落街頭賣唱為生過,最終那個夢想被現實的貧困打敗,他在音樂界沒有後台再怎麼努力也是白搭,他明白這個殘酷的道理之後選擇進廠做銷售,現在他在一家日用品廠跑業務。
他說完對我笑道:“顏兄你跑業務發財了吧?”
我笑道:“你發財沒有?”
他苦笑道:“是啊,現在跑業務是很難發財的,老板生意難做我們業務員的提成一低再低,不像以前跑業務的。我有一個叔叔95年開始跑業務,2003年就自己開廠了,不過他現在生意難做把廠賣了炒房去了,現在他身家都有好幾個億。唉,我們生不逢時,跑業務隻能混口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