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三個在周永強和顏經理的調教下，很有節奏和技巧朝男人們做著下流的動作。
周永強亢奮起來也吼叫起來，顏經理也亢奮起來也吼叫起來，這兩個平常在人前人模人樣的男人在這一刻變成了發情的牲口，他們也脫得條條地與三個條條女摟抱在一起搖啊搖搖到外婆橋。
散場後，顏經理去埋單，小姐們都穿上衣服去趕下一場了。周永強精疲力竭似的笑道：“顏兄弟你怎麼不玩呢，你這樣太不好玩了。”
我笑道：“家裏有老婆管著，不敢啊。”
周永強說：“我操，誰家沒老婆，老是穿一件衣服你不覺得膩嗎。”他湊過來像老師教導學生一樣對我笑道：“顏兄弟你得玩啊，你沒聽人說人生在世喝點酒抽點煙打打洞嗎。這人生什麼都是假的，就這最實在。”
“周經理今晚玩得還滿意吧。”顏經理滿臉堆笑地進來，同時朝我陰了一下臉。我知道壞事了，肯定花了不少錢。
周永強醉歪歪地站起來爽朗地笑道：“滿意滿意，這裏的妞太正……”打了一個酒嗝差點栽倒。顏經理急忙扶住他，他繼續說：“沒事，我沒醉，摔不倒。你們放心，兄弟我是講義氣的人，回去我知道怎麼做。”
顏經理扶著周永強笑道：“周經理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咱們是兄弟有福同享。”
周永強哈哈笑道：“對，兄弟有福同享。”
我和顏經理一起開車送周永強回去，在返回的路上我的手機響了，我掏出一看嚇了一跳，有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秋燕的。
她今晚怎麼了？
我急忙接聽，但是秋燕卻一通話就掛了。我急忙回拔過去，關機了。我沒好氣地說：“搞什麼？”
顏經理瞟我一眼，“怎麼了？”
我說：“秋燕打我的電話接了又掛了，我打她的她又不接。”
顏經理笑道：“沒事的，女人都愛這樣，她愈這樣說明她愈愛你。等她為你生了孩子，就像你嫂子一樣，她就老實了。當初你嫂子還不是跟秋燕一樣，我一出去應酬就總是打電話，生怕我在外麵亂搞。這女人就是傻，男人出去應酬能不玩女人。——對了，你今晚表現得很差勁。你今晚這樣做是很掃興的，跟客戶玩一定要投入，客戶玩什麼我們也陪著玩什麼，這樣才會讓客戶覺得你跟他合得來，客戶才會跟你在一起玩。男人嘛出來玩過，洗幹淨回去，老婆知道屁啊……”
我坐在車窗邊望著飛速倒退的繁華夜景，望著飛速一閃而退的人流車流……我什麼都想不通，隻想早點回去看秋燕，我害怕她的傷心，害怕她的離去。
“喂，平仔你發什麼呆，我在跟你說話呢。”顏經理叫嚷一聲。
我沒好氣地說：“你閉嘴吧。對了，今晚花了多少錢？”
顏經理掏出發票遞給我，說：“在這裏，自己看。”
我接過發票看了一眼，差點昏過去，罵道：“他媽的，怎麼花了七千多！”
顏經理說：“花了就花了吧，做生意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沒聽他說回去知道怎麼做嘛。”
我沒好氣地說：“我靠，他把全廠的業務都給我做也賺不了幾個錢，訂單還沒有下來就花這麼多公關費，將來下訂單後我還要跟他維護關係請吃送禮，我還賺個屁錢——你別跟我講什麼商業經，我隻頂一半，其它的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