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她不要吭聲，我在拔打秋燕的手機號碼，我告訴秋燕今晚我在客戶家打牌，可能不回去了叫她不要等我早點休息。
秋燕在手機裏沉默了一會兒，說：“那你別太累了，記得早點回來。”說完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頓時空虛無比，點燃一支煙沉悶地吸著，盧蘭已經去衛生間洗身子去了。
她洗完出來從我嘴上奪過香煙丟掉，說：“別吸了，小心得肺癌。”說完坐下來。
我起身去衛生間洗了回來，打算開始跟盧蘭談正事，我躺上床她就小鳥依人一樣偎著我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問：“什麼問題？”
盧蘭有些怨氣地說：“你不記得就算了。”說完跟秋燕一樣習慣性地摟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
我把她的手抓住捏著，像隨便聊天一樣說：“盧蘭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盧蘭問：“什麼事？”
我把已經排練好的台詞背出來：“如果德國百地奧的訂單來了，我打算自己去承包一個廠，我們一起合夥做，你幹脆入股，怎麼樣？”
盧蘭吃了一驚，挺身而起望著我笑道：“不會吧，你自己承包一個廠，那要很多錢的。你不是說還有很多債沒有還，你現在哪來錢承包工廠做單呢？”
我笑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幾個朋友打算合夥承包太平五金廠，如果你這裏能夠弄到德國百地奧的訂單，一年哪怕弄到六百萬的訂單，我們加上自己手上現有的客戶訂單，一年賺點小錢還是夠了。”
盧蘭沉默起來，她思考了片刻後直視我問道：“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摟住她親一口，笑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現在關鍵就在你這裏。”
盧蘭笑道：“那你們打算給我多少股份？”
我說：“你想要多少股份？”
盧蘭猛然趴下來咬我一口，說：“我要全部，哈哈。”
我笑道：“隻要你的口夠大就吞下吧。”
盧蘭咬我一口，“你想得美。不過，這事我得回去好好考慮一下。”
第二天早上我根本不用鬧鍾就醒了，昨晚我跟盧蘭睡在一起一直睡不踏實，心裏老想著秋燕，因為昨晚秋燕給我打過好幾個電話，老是問我在幹什麼。我見窗外已經晨光亮起便起身進入衛生間洗了一個冷水浴，穿上衣服到樓下買了一些早餐回來。
盧蘭已經梳妝整齊，她見我給她買回早餐，上前抱住我親一口，說：“寶貝，剛才我還以為你一聲不響就走了，如果那樣我發誓再也不理你了。”
我笑著習慣性地拍一下她的屁股，說：“怎麼會呢。來，趁熱喝豆漿、吃包子，我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豆沙包。”
盧蘭開心地吃著早餐，說：“寶貝，我現在誰都不愛就愛你，你知道為什麼嗎？”
又是那個讓我覺得很反感的問題，我知道這次不繼續這個問題的遊戲，她是不會罷休的。
我說：“為什麼？”
盧蘭咕嚕咕嚕地喝了一口豆漿，說：“因為我愈來愈愛你，對別的男人我沒有了興趣。”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