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些日子避孕套遺落事件之後,小武居然對滾床單這件事有了陰影。有的時候想著萬一那東西真的拿不出來她不是完蛋了麼。於是每次都找了一理由來躲避魏子鳴的索取,比如今天很累,今天腰扭了,腿扭了,還有……沒興趣。
一時之間,魏子鳴先前的得意消失得無蹤,更是不由地痛徹心扉,他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不該欺負她的,現在被嫌棄了。當然小武還有一個特別打擊人的理由,“魏子鳴你某物縮水了,就是那個啥,鐵棒磨成針嘛,可能太不安分了,所以現在成了繡花針了。嗯,你無法給她帶來快感,所以,暫時停一停哈。”魏子鳴無論怎麼哄她又沒有用,隻好坦誠之前所為隻是欺騙她,如此一來小武炸毛了,憤憤地瞪著她,然後離家出走了。
何為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如此,魏子鳴原先忽略了一點,小武這孩子笨是笨了點,倔又倔得很。小武心裏想著魏子鳴可惡,哭哭啼啼地跑到穀子家住了兩日。
穀子一聽這個原委,笑得已經抽筋,她安撫道,“小武,他是想要孩子了。”
“想要孩子了也不行,想要孩子不會跟我商量?幹嘛偷偷摸摸地,太猥瑣了!”
“可能是他覺得你不想要孩子……”
“這就更不行了,他怎麼知道我不想要啊,他都不了解我,憑什麼跟我在一起啊?”小武又暴怒了。
為此穀子不說話了,她想,小武思想太抽風了太奇怪,還是讓她自己靜一靜吧。
魏子鳴自知此事做得不厚道,讓她安靜了兩天親自上門將她拉回去了。走的時候小武鬧得驚天動地,抱住穀子哭哭啼啼,“我不要跟他回去,我不要跟他回去……他個壞人……太猥瑣了……”
魏子鳴被鬧得顏麵無存,直冒冷汗。
穀子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事,隻是對著魏子鳴道,“小武這孩子太不讓人省心了,你多多擔待,多多擔待。”
“穀子,你到底是誰的娘家人?”小武瞪她。
魏子鳴冒著冷汗,歎氣,如果他知道會有這樣的後遺症,他也不會鬧出那麼一出戲了。不過既然做了,也隻有彌補了,家裏可是準備了豐盛的燭光晚餐等她。小武被他拉到車裏,魏子鳴突然冷聲道,“小武,你還欠我些錢,就這麼跑了?”
小武聽罷,停止了哭聲,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魏子鳴,明著讚同,心裏又開始罵開了。想了想,說道,“你的就是我的麼?我們之間哪裏還分彼此?”
“小武,如果你成了我的妻,這筆錢我就不跟你算。”
“我每個月工資一千,我估計不吃不喝十年才能還你……更何況我現在沒有了工作。”
魏子鳴哼了一聲,“所以回去好好伺候我,我給你減刑。”
“你個豬,騙我,騙我,騙我,騙我……我,我要去陸靖琪的公司上班!”
“你若是敢去,你就別回來了。”魏子鳴臉色一沉,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小武被這麼一瞪,馬上不敢開口說話了。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魏子鳴,你還欠我兩個條件。”
“嗯,說。”
“我不想還錢了。”
“好。”
“還有,以後,你別欺騙我。”
“嗯?”魏子鳴看她一眼,不由好奇道,“就這麼簡單?”
小武用力點頭,“我最痛恨人家欺騙我了,被你上次這麼一騙,我做了好幾天的噩夢。”這個到不是假的,這兩天總是做這樣那樣的噩夢,當然被塞得可能不是這麼一種東西……
魏子鳴嗯哼了一聲,良久點了點頭,“以後不會欺騙你就是,不過那欺負不算在欺騙之內吧?”
“啥?”
“那天晚上,你不是挺高興的麼?”
“……”小武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