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計直接把酒壇子放在了兩人的桌子上麵,看也沒看雲洛,拍了拍酒壇子,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這才吊兒郎當的對付奴說道:
“這仙女釀如今可是漲價了,現在一壇要扣你五十五武值,還要喝麼?”
付奴凶狠的瞪了一眼小夥計,
他有些不滿的說道:
“廢那麼多話幹什麼,趕緊上就是了,磨磨唧唧的一點都不像是個男人,快去給我們那兩個碗來,
再給我們上一疊花生米。”
小夥計沒敢瞪回去,
付奴的赫赫凶名可是實打實的,半點水分都沒摻和,那都是他一場一場在演武台上打下來的,小夥計雖然不怕付奴,
但他也不敢和對雲洛一樣對待付奴。
不然那不是找死麼?
所以,
小夥計回頭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雲洛,
他八成是把雲洛當成軟柿子了。
雲洛笑而不語。
小夥計咬咬牙轉身離去。
“這頓酒看樣子我八成是請不起嘍,哈哈,付大哥,這次就是我沾了付大哥的光了,白白的蹭吃蹭喝了一頓,
下次一定是我雲洛來請你吃。”
雲洛看著付奴說道。
他呀,
習慣了在長安不差錢的貴公子生活,吃飯喝酒啥時候差過錢?還不是想吃啥吃啥,花錢不都是大手大腳的。
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好像是差著離陽的房錢,當時說好的是十倍以償之。
現在想起來可不是一個笑話麼?
說起離陽,
雲洛又有點想離梨那個小丫頭了,他想自己能不能把這爺倆給接到燭目來。
不過,
想來離陽是肯定不願意,離陽若是想要去,囚城這麼大,他離陽還不是想要去哪就去哪,他要是想來燭目不得早就來了麼。
看來自己得抽空去看一下離陽和離梨了。
這黃金白銀在囚城根本就流通不了,在中原流通的貨幣在這根本就沒用。
就像小夥計方才說的扣付奴的武值一樣,根本就沒有提到多少兩銀子一兩這回事。
銀子還沒有苦疥值錢。
就好比,
此刻懸掛在梁上價值連城的五個夜明珠。
“好說,好說,
這些東西對我們習武之人來說都隻不過都是身外之物,不過,這仙女釀可不是誰都能喝的起的,隻是雲兄如果想要喝這仙女釀自然輕而易舉。”
付奴豪爽一笑,看著雲洛慢悠悠的說道。
“怎麼說?”
雲洛問道。
付奴解釋道:
“雲兄雖然說來了燭目一個多月了,可是這燭目還有很多東西沒人跟你說,那就讓我跟你說上一說。
就比如說是這武值吧,
這是根據燭目英雄榜排名來的,排名越高,每個月分配的武值也就越多,就像我,
排名第三,
每個月能分到一百的武值,
武值可以在燭目買到吃的,生活用品,還有武器……
排名越低武值每個月自然也是越低,排名第四的穆斌澤每個月大約有五十個武值,排名再往後就很少,
前一百名每個月都有一個武值,
前兩百名每個月有半個,
前四百則是半個的半個……”
雲洛突然打斷了付奴,笑著問道:“那第五百六十一呢?”
付奴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說道:
“雲兄啊雲兄,
這你可問到我了,你這個東西我是真的不大清楚,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問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