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見是送她到哪所學校上學?”
“我看就在南郊小學讀書,離家又近,奶奶接送也很方便。”
“南郊小學是公辦的,那也是一個名校,我看也行,讓孩子同普通的兒童一起學習,像你說的也許更有利於她的健康成長。”
“就這樣定了。”徐大為拿起手裏的礦泉水喝了起來,然後他就問,“你沒有找一個?”
“找什麼呀?你找了不是又離了嗎?一個人過還自在得多。你是一個大老板,現在的姑娘都喜歡追你這樣有身份、有地位、有錢的老板,你又看上哪個美女啦?
聽說你的鍾秘書正跟你打得火熱。”
“熱什麼喲,隻是逢場作戲罷了。”
“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我看你也是。”
“你吃醋啦?”
“關我什麼事喲,我隻是盼望你找一個對蕾蕾好的後媽,找一個對奶奶好的媳婦。”
“爸爸媽媽,我餓了,想吃東西了。”徐蕾從遊樂園裏出來了,打斷了徐大為同王清雅的對話。
“好啊,走,我們去吃午飯了。”
李顯高把耿玉蘭送到曾世富住院的醫院,她走進曾世富的病房,看見丈夫躺在病床上:“世富,我來了。”
“玉蘭,你一路辛苦了,你放心,我沒有什麼事的。”曾世富看見妻子來了,他想翻身起坐,腳用力一蹬,哎呀一聲,“我忘記腳杆受傷了。”
“我看看,傷得嚴重嗎?”耿玉蘭伏身,把蓋在曾世富身上的被子揭開,看見丈夫的左腿上纏著厚厚的紗布,“還疼嗎?”她關愛地問。
“不礙事的,已經做好了手術,在腿裏安了鋼條,醫生說以後好了再取出就是了。”曾世富給妻子彙報傷情。
見狀,耿玉蘭就用手摸摸綁在腿的紗布說:“萬幸啊,你們曾家的菩薩供得高,
才保佑了你。”耿玉蘭看見丈夫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就用溫暖的手撫摸著他的臉,心疼地問:“還疼嗎?”
“不疼了,我想靠著床背,同你說話。”耿玉蘭就把病床搖了幾下,問:“這樣行嗎?”
“再高點,”耿玉蘭又搖了幾下,“好了,這樣靠著才舒服了。”
耿玉蘭見到了丈夫的情形,那顆驚嚇擔憂的心,才算安穩下來,她就在醫院精心照顧著丈夫。
耿玉蘭已到了醫院兩天了,今天早晨醫生來查過了病房,說曾世富的手術恢複很好,他們就更加放心了。兩口子又開始擺家常了。
“你來伺候我,母親一個人在家怕不方便的。”曾世富說。
“其實,你也不要擔心了,她不會有事的。我走的時候,隻是給母親說你腳傷了,是你叫我來蜀都市玩玩的,沒有告訴她老人家的實情。”
“這樣好,免得她老人在家裏擔心我,你給蘭芳講沒有?”
“她正在準備考大學,怕耽誤她,沒有給她說我來的事,隻是大哥大嫂知道你的情況。”
“本來我是不願叫你來伺候我的,這是公司安排的,公司對我們這些打工的真是不錯,不僅承擔全部醫藥費,我的工資也照發,還有,你來的路費、護工費,公司也要給的。”
“你們公司是不錯,那天李顯高到火車站接我就很熱情的。”
“曾大嫂,你在說我什麼啊?”真是說曹操曹操到。耿玉蘭同曾世富擺談時,李顯高就走進了曾世富的病房,“有嫂子陪伴曾隊長,我看你的精神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