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員外家出來後，霍瑾就一臉不爽，剛到手的線索就這麼斷了，實在是讓她不甘心。
“愁眉苦臉幹什麼？”楊奕餘光都能看見霍瑾那張死氣沉沉的臉。
“還用問嗎？”霍瑾歎了一聲，“這碧羅玉的線索斷了，這白骨案就是個死胡同了。”
楊奕點點頭：“不是還有個宋培慈的案子嗎？查得怎麼樣了？”
“沒什麼線索，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宋家被洗劫一空，應該是宋家人自己幹的。”霍瑾非常肯定道。
“你是發現了什麼嗎？”楊奕望了一眼她的側臉。
霍瑾點頭：“而且應該是那個老仆人。”
“怎麼見得？”
“宋培慈是個才子，他的房間裏有很多畫，都是模仿名人之筆，真假難辨！要是拿出去賣，還是可以賣到好價錢的，但這賊人沒有順手抱走。”
楊奕笑了笑：“就憑這點嗎？偷盜之人應該也不知道仿筆的畫是可以賣出好價錢的吧。”
“話雖然在理，可你別忘了，我說過，這些畫作真假難辨，要不是我曾經是霍家人也見過些世麵，我也會認不出來。一個普通盜賊，怎麼就能這麼心之坦然地放過這些他根本不知道真假的畫？”
楊奕被反問得啞口無言。
確實，這樣的情況，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偷盜人是雅賊，他能很有見地地分辨出真假之畫，還有一種就是，他不用分辨，本來就知道，這些畫是出自宋培慈的手，而非名人本身。
“那你也不能說是老仆人做的吧，不是還有一個丫鬟嗎？”楊奕繼續問。
“嗯。”霍瑾繼續解釋，“但，看了所有的房間，我發現隻有老仆人的房間是沒有被翻動過的，雖然也是抽屜衣櫃都被大開，但是裏麵沒有任何東西被翻動過。”
“……”楊奕愣了一會兒，眨了眼，才慢吞吞反駁霍瑾，“那也許是別人栽贓……”
“你搞笑嗎？一個外人作案的話，他會考慮栽贓？第一，如果是外人作案的話，他第一反應就是宋家四個人現在在一起，不會想到去栽贓誰！第二，他也沒有時間栽贓，如果不是知道宋家人不會回來，他是不會膽大到把幾個屋子都翻了個遍的……”
楊奕點點頭，這下是徹底沒有話說了。
霍瑾白了一眼楊奕，“智商差距！”
“你說什麼？”楊奕貌似聽到了不得了的話。
“好話不說第二遍！”霍瑾加快腳步。
楊奕也快速追了上去，一下就拎了她的衣領，“你這是好話嗎？啊？”
“聽清楚了還要問？智商差距！”霍瑾再一次吼了出來！
“吼吼！”楊奕直接拖著霍瑾的衣領往前走，“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智商差距！”
楊奕大步地往前走，霍瑾壓根就追不上去，隻能被楊奕拖著往前走。
“幹嘛啊！”這樣被拉著衣領子滿大街被拖著走，簡直是虐心！
楊奕也不回答，霍瑾幾度要掙開他，都被他個拽了回去。
力量的差距！
“到了。”楊奕把她往前麵一扔，然後抬頭，莫名很開心地看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