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聽完了甘辛的敘述,便是點點頭,又是瞧了一眼床上的衣服,皺了皺眉,問霍瑾:“柳府是不是已經被封了?”
“封了……”甘辛疑惑道,“怎麼了?”
“敢柳葉的身材與我差不多,你拿兩件衣服給她送過去。”霍瑾低聲道。
甘辛聽著又是不高興起來,“霍姑娘,你怎麼又來了?”她歎聲道,“上次陳營我算你是有計謀,可現在柳葉這案犯已經是定下來了,你到還要給她衣服,為何?”
霍瑾正欲張口解釋,這甘辛又是迫不及待道,“她這樣的女人,處以宮刑才好!”
“住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霍瑾打斷甘辛,狠狠盯著她。
甘辛卻覺得自己沒有錯,“這柳葉殺了自己家人不說,還和那麼多男人做出苟且之事,宮刑怎麼了?讓其一輩子都無法再行男女之事!”
“甘辛!”霍瑾雙眸更是厲狠,瞧著甘辛道,“你可有思考過一件事來?”
“哼!”甘辛偏轉過頭,不肯搭理霍瑾。
霍瑾搖搖頭歎道,“柳葉殺了柳府十餘口是有罪,她哪怕是被處以絞刑我也無話可說。”她頓了下,稍是平複了心情,“但你可記得,柳葉被問訊時,曾說過一句話。”
“……”甘辛瞧著霍瑾,卻想不出來,柳葉說過什麼奇怪的話來。
霍瑾見狀,便是徐徐道出,“柳葉說過,‘這個死老頭,死了都不放過我’”
甘辛回憶起那句話,卻也沒做聲響。
霍瑾擰著眉頭道:“若是柳老爺沒對柳葉做過什麼,柳葉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甘辛眨了眼,似懂非懂,卻也不再管柳葉的事情。走到了床前,挑了兩件一般的衣服,便是出了霍瑾的房間。
其實霍瑾還有心頭還有一個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說,局香坊的賬本裏壓根就沒有什麼柳老爺留下的信件。局香坊的賬本乎那鄂和柳葉定然是翻看過了,但是他們並沒有揭穿這件事。
為什麼不揭穿?霍瑾非常奇怪。
霍瑾想著事情,竟然是有些困了,便是回到了床上,想要好生休息休息。
這一睡便是睡到了第二天,霍瑾一早才輾轉醒了過來,真真是叫被餓醒的,起身立刻洗漱好,便是出了門,想去找甘辛發牢騷去。結果一出門,卻撞到了正是急匆匆趕過來的長風。
“霍姑娘。”長風急急忙忙地跑到了霍瑾的麵前,“出事了!”
霍瑾眉頭一擰,奇怪地瞧著長風,“什麼事,這麼急?”
“陳營在大牢裏頭自盡了!”長風雙眉緊蹙,擔憂起來,這看守犯人的事情由他負責,他怎麼不急。
“什麼!”霍瑾也終於是急了起來,“這事……不該!”她放下正在伸著懶腰的手,對著長風做了個手勢讓他先別著急。
原地轉悠了一會兒,霍瑾才是問長風道,“屍體在哪裏?”
“在牢裏,還沒放下來!”長風趕緊道。
霍瑾也不耽誤,隨即指了指路,一邊往大牢方向走去,一邊道,“懸梁就更不可能了,應該是他殺!”
霍瑾隨著長風到了這大牢處,夏元在陳營的牢外看守著,甘辛也正怔怔地瞧著大牢裏麵。兩人見霍瑾來了,趕忙是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