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木謹勻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想咳嗽讓她回神。
“你咳嗽幹嘛?”她很白癡的問。
木謹勻:“…………”他無話了。
齊梓綾:“…………”
“喂!你感覺怎麼樣?”
“呃……有力氣了,但功力似乎還沒恢複。”
“怎麼會這樣啊!唉……失敗了。”皺著一張小臉,搖頭歎氣。那模樣……真的好傷心的說。
“怎麼了?難道解藥沒煉成功嗎?”現在他想的是怎麼去安慰眼前的人,卻不想想自己,如果不成功,那他可就必死無疑了。
“不是啊,成功是成功了,可是我想的是馬上可以恢複功力。可是這玩意兒還要些時間啊!”齊梓綾一臉肉疼的說。
好吧,他木謹勻無話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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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謹勻回到月兒整理那間屋子睡了,齊梓綾也自個回房睡了。
一夜無話
…………
清晨醒來,她原本想去看看木謹勻。當然,她的目的是看她煉出的藥如何,看多長時間會恢複功力。她齊梓綾從未善良過,不可否認。
可是……
她去了
房間是空蕩蕩的
隻見桌子上有一張紙,不用想她也猜到是什麼了。走過去,把那張紙拿了起來。
隻見瀟灑的幾個大字:公主,在下有事先行告退。若以後有難事拿著碎月石到望月國瀟雨樓找。
這東西叫碎月石?齊梓綾拿起木謹勻放在桌上的碎月石研究了起來。
研究了一早上也沒個所以然,索性不研究了。她是不會把時間浪費在沒用的東西上的。
這樣無聊的過了幾天
今天她一如既往的研究藥物,為什麼她什麼東西都懂呢?那還不是因為她有一個變態的家族咯。
她爺爺是**的,而她奶奶卻是一個軍人。而且勢力也是不可小瞧的。
她有一個中醫的外婆,一個西醫的外公。這兩人在醫學界出了名的厲害,特別是她外婆,她外婆的醫術可是特別的厲害,還有就是她外婆用毒那可是個狠手啊!
這幾個老人把她折騰得什麼都會了,誰都要爭先恐後的要她學。
所以她既會中醫,也會西醫。既是一個像軍人的人,也是一個**狠手。
生活在這麼一個變態的家庭,她變態……其實也很正常。
“公主……那個李公公來了……”月兒的臉色微變,可正在研究藥物的她沒看見。
“哦”她隨口應了一聲。但還是在忙活著,沒有要動身出去的意思。
“公主,您怎麼還不出去啊,李公公是來宣旨的……”說完暗暗歎了口氣,這事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她擔心啊……
“宣旨?”聽到了這兩個字,她終於舍得停下來了。“走,去見李公公。”說罷人已經走了出去,月兒也隻得跟上去了。
大廳內的李公公一見到齊梓綾便迎了上來,“奴才參見公主殿下。”
“嗯,起來吧!”她淡淡的應道。
這個李公公倒是沒有同別人一樣輕視她,這讓她感到好奇了。這李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他不得罪她,那……皇上哪兒……
“謝公主殿下,公主,您接旨吧。”
齊梓綾同月兒跪了下來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九公主其貌美,溫柔可人。特讓其嫁入望月國和親……欽此!”
和親?望月國?
她記得望月國就是木謹勻所說的那個……可是和親?讓她去和親?
看來她有必要找皇上談談。“李公公,我想見皇上。”聞言,李公公歎了口氣,說道:“好”
跟著李公公左拐右拐,終於到了皇上的住處。這是她來到這裏第一次見皇上。
“陛下,綾公主到。”聞言,正在批奏折的手抖了一下。不過一閃而逝,讓人看不清。
那個皇宮的主人,終於是從奏折堆中抬起頭了。看向齊梓綾的眼神很複雜,有愧疚,有不甘,有很多是她所不明白的。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可否認,這些都是她跟電視裏學的。
聽到了聲音,皇上才似回過神來。收回了剛才那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神情,再次回到了那個威嚴的皇帝。“起來吧!”“是,謝父皇。”
抬起頭來,仔細的打量這個把女兒打死的父親。是!他打死了他的女兒,因為這個身體的主人……確實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