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心中一凜,和蘇舒對視一眼後,很認真地點點頭道:“鷹爪門可是江湖一大門派啊,想必令外公在鷹爪門中也是身居要職吧!”
綠衫青年道:“黃掌門執掌本門已有二十多年了,難道您竟不曾耳聞?”
楚天舒聞聽此言,心中大驚道:“原來這劉威名的外公竟是黃萬年!”心中激蕩,臉上卻微笑著道:“原來令外公正是黃老掌門啊!失敬!失敬!”說著便執起酒杯道:“來,為黃老掌門這蓋世英雄幹一杯!”劉威名甚喜,一飲而盡道:“難道師父也知我外公之名?”
楚天舒道:“久聞黃老掌門之大名,然而一直無緣拜在他老人家足下,實屬平生憾事!”說著故意抿了抿嘴,一顯遺憾之深。
劉威名又是一撇嘴道:“師父,你大可不必為此事而傷神,隻要你樂意,我和石兄弟便帶你去見上一見,這有何難?來,師父,喝酒,喝酒。”說著便又在楚天舒杯中斟滿了酒。
楚天舒道:“那最好不過了。”轉頭問那綠衫青年道:“石兄弟也是鷹爪門之人?”
那綠衫青年搖頭道:“在下是沒有這等福氣,我與劉公子也是萍水相逢,承蒙劉公子不棄,追隨在他左右,不敢有其他奢望。”
劉威名道:“石兄弟言重了,隻要你願意,加入鷹爪門便是易如反掌。不過依我之意,倒不如什麼門派也不加入,自由自在,那有多好,師父,你說是也不是?”
楚天舒點頭道:“確實如此,各門各派,規矩繁冗,哪如這自由自在活得痛快?”
劉威名聽得楚天舒對他所說之話深以為然,便又兀自得意了一番,然後不免又是一通勸酒。
幾人正吃喝的盡興之時,突聽得江上有女子喊道:“再近點,沒看見本姑娘要上船嗎?”
楚天舒心道:“大江之上,什麼人竟要在江中上船?”正在納悶,隻聽得劉威名道:“我這個表妹,真是擾人興致,怎麼又被她看見了呢?”
蘇舒心中好笑,心道:“你這麼一大艘巨船,莫說實在江中了,即使岸上十幾裏也能看的見!”
楚天舒聽得一陣風聲響過,便見一位十五六歲的紫衫少女躍了上來。楚天舒正暗自驚歎這少女輕功了得,卻聽得船體一陣砰砰聲,便知這少女是抓著繩索上來了的,心中一笑,正欲喝酒,卻聽得那少女走到近前道:“表哥,你請這麼多人吃飯喝酒居然不叫上我呢?”
劉威名手一揮道:“你小屁孩一個湊什麼熱鬧?”
這時一位侍女搬來一張椅子,那少女怒氣衝衝地坐下道:“哼!你說我是小屁孩?我怎麼就是小屁孩了?你還不是比我才大七歲嗎?你也是小屁孩,他也是小屁孩,她也是小屁孩,你們都是小屁孩!”
劉威名道:“這是我師父和師娘,不可這般無禮!”
“師父?師娘?你說他們是你的師父和師娘?他們還沒你大了吧,居然是你的師父師娘?”那少女滿臉懷疑的問道。
劉威名哈哈笑道:“說你是小屁孩,你還不承認,連著都不懂!武功不論高低,能著便可為師。我師父可是武功蓋世,據石兄弟所說,我是師父的劍法是天下第一!厲害吧!”說著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天下第一?吹牛了吧,我看他也就十七八歲,居然敢稱是天下第一,我就不信他的武功超過我哥哥。”他看見劉威名滿臉不屑,便又道:“嘿,你還不信了,若要不信,就讓他們比一比,看他怎麼輸給我哥哥的。”她嘟著嘴,滿臉通紅地說道。
劉威名道:“表哥的武功想必是不會差的,不過,與我師父想必,恐怕是小巫見大巫了。別的不說,我師父的這把寶劍,表哥肯定是沒有的。因此,我師父不僅是武功天下第一,寶劍也是天下第一!”
那少女蹭的站了起來,先對著綠衫青年道:“石秋林你說他是天下第一?”然後又走到楚天舒身邊惡狠狠地抓著他的袖子道:“你是天下第一?你說你是不是天下第一?”
楚天舒微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武功低微,連防身都顯不足,豈敢以天下第一自居?”
一聽這話,那少女才似消了怒氣,神情頗顯滿意地說道:“諒你也不敢說你自稱天下第一。”爾後又轉過身來向劉威名道:“哼,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非得讓我哥哥和你師父比試一番,看你倒時候羞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