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繼續放浪形骸,赤裸身體,滿身酒氣的大胖子沃德湊到古爾德身旁。
“頭頭!為什麼不讓我們教訓那小子一頓?好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沃德拿著個空酒瓶子,晃來晃去,路都走不穩了。
“是呀!搞死他!搞死他!”旁邊的球迷一起鼓噪起來。
“我從他猥瑣的身影中看到了我年輕時候的影子!”古爾德叼起香煙,回味的說。
“我靠!”眾人一起豎起中指,誰不知道他年輕時候是聖-艾爾本十裏八鄉,人所共知的“臭流氓”。
“阿起!”那個王八蛋在背後詛咒我,心情大好的餘毅正在與麵條大戰,突然一陣寒意襲來。
“我果然是天才,幾句話就把他們哄住了,脫身了,脫身了!”餘毅一邊吃,一邊樂。“本來還想好好幹幾天,但現在發現幹這個該死的代理主教練實在太危險!這還沒幾天就身敗名裂成同性戀了,再幹幾天還不死人!”
“不行,打個電話問問!”餘毅下定決心,拿出劉邦去鴻門宴時的勇氣,撥起了電話。
“如花姐姐!有個事請教一下?”餘毅客氣的很。
“你個死沒良心的!姐為你個小兔崽子操碎了心!搞了半天你是同性戀!”如花姐哭的梨花帶雨,傷心欲絕。
“啊!我不是同性戀。”餘毅瞠目結舌,下意識的說。
“我靠!難道如花姐看上我了,那不比同性戀還慘!”餘毅反應過來了。他不知道的是,如花姐看上的人很多,他隻是其中之一,還是最末尾的那個。
“我是同性戀!”餘毅連忙說。“不對呀!如果自己承認了,那不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戀!”說完,餘毅趕緊把電話掛了。
“啥也沒問出來,還鬧這麼一出,算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吧!”餘毅沒了心思,悶悶不樂的抱著枕頭去會周公了。
也沒啥時間讓餘毅想七想八,由於杯賽的影響,賽程緊密了很多,兩天後,他就又帶隊去人家的地盤搞比賽了,這次的對手是排第七的東伯登隊。
“同誌們辛苦了!”在更衣室裏,餘毅照例要享受一下。
“老板辛苦了!”一幫球員們都形成條件反射了。估計在夢裏聽到這句,都能喊出去。
“好!很好!非常好!你看!這就整齊多了嘛!這說明什麼?一切都在於訓練。是個貓呀狗的什麼的訓練好了還能幹活咧!貓能抓老鼠,狗能看家,還能-----------”餘毅高興了,說的眉飛色舞。
球員們繼續大眼瞪小眼,合自己在主教練眼裏就跟小貓小狗一樣呀。
“老板!時間不早了,講講戰術吧!”卡特聽不下去了,再講下去怕球員們暴動。
“唔!戰術方便嘛!跟上一場一樣!”餘毅激動了。
“啊!”同誌們都懵了。
“老板!還打2-4-4呀!”貝爾德最先問,再刺激就要得心髒病了,不由得他不怕。
“你說你們!怎麼腦子都不開竅咧!我們這幾天訓練的啥?4-1-2-1-2菱形中場!今天就按這個搞,要搞出氣勢來!那個誰誰說的足球什麼生什麼死的。”餘毅想拽幾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