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孩聽完女人的話果真在反複練習剛才的一招,而且果真做到更有力些,更快些。窗外的素羽也站得累了,她打算蹲下休息一會,在繼續研究那個白衣男孩,須不知,一個重心不穩,伴隨著一聲“哎呀!”她整個人坐在了地上了。
而她那一聲“哎呀”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也足夠讓裏麵正在練習的白衣男孩聽見。素羽隻聽見裏麵傳出了一聲“誰,自己出來。”
素羽整個人坐在地上害怕得顫抖啊:怎麼辦,這麼快就暴露了,現在立刻逃跑嗎,怎麼可以呢,我才不會當逃兵呢,死就死。
素羽抱著視死如歸的壯烈想法,慢慢站起來,一步一步地挪到門前,猶豫了一陣子,還是慢慢地推開了門。
就在素羽剛把門推開,一把鋒利的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把她的小心髒嚇到了極點,她既害怕有無奈:果真,怎麼又是一把劍就指著我,難道那人的待客之道就是拿著自己的劍指著客人嗎?
白衣男孩看了一下劍下的人,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一身粉色衣裙,一雙汪汪的大眼睛正怒瞪著自己,撅起的嘴巴好像在表達著她對於被自己拿著劍指著的憤怒,但是也因為被劍指著的原因而感到害怕,全身略微顫抖,一雙粉嫩的小手緊握成拳。
素羽極度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氣氛和看上去自己就想一個俘虜一樣的情景,她鼓足勇氣,用手指了指白衣男孩的劍,說:“那個,你可以把你的劍挪開了,我對你造不成傷害的。”
白衣男孩瞪了素羽一眼,開口說:“我拿著劍指著你,並不是因為覺得你可能對我造成傷害,就憑你怎麼可能。”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素羽現在,就是“怒火衝天”,“既然這樣,你還拿著劍幹嘛?”
被素羽這麼一說,白衣男孩也就把劍收了起來,說:“你就是上次那個闖進來的丫頭。”
一邊的素羽還因為白衣男孩的劍收了起來,才把全身緊繃的神經放鬆,但是男孩的一句“丫頭”又徹底地把素羽惹怒了。
素羽走到白衣男孩的跟前,憤怒地指著他,說:“丫頭,你居然說本郡主是一丫頭,如果本郡主是一丫頭,你就是,”素羽又重新打量了白衣男孩,“你就是一,一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
白衣男孩把素羽指著自己的手指挪開,“不是如果,你就是一丫頭,而我不是你說是什麼黃毛小子就是黃毛小子。”
“那我也不是你說一丫頭就是一丫頭。”
“隨便,不過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出去,好笑,憑什麼,我要出去,上一次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這一次,我絕不。”說完,素羽掃描了一下這房間,才發現,這房間裏麵什麼都沒有,就除了白衣男孩和自己,再者就還有他的劍,感情這房間就是專門為白衣男孩練武用的。因為實在找不到可以坐的,素羽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地上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