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笑道:“有道是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可是村裏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實實在在的禍害一枚,絕不是短命之人,你嫁給我不用擔心守寡這個問題。”
薛青兒哼道:“既然是大禍害,老天怎麼就不收了你,真真是蒼天無眼!”
江城笑了笑,伸手拽了一下被角,將自己和薛青兒全裹在裏頭,然後身子緊緊貼著她。
薛青兒很明顯感受到他的火熱,身子不禁有些發僵。
江城嘴唇對著她,語調低沉而又魅惑:“青兒……你我已是名義上的夫妻了……真的特想……把這種名義上的關係變成實際上的。”
薛青兒冷冷道:“想都沒想!”
江城忙道:“青兒,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得到你的身體,而是想得到你的心,使你的身與心都交給我。”
薛青兒悶聲道:“江城,我之前把你當好姐妹,現在知道你是直男,最多把你當成男閨蜜,對你也隻能到這個份上了。”
江城誠懇道:“青兒,不是要求你一下子接受我,我是想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在你心裏留下一個位置。”
薛青兒道:“這個位置隻能圈定在閨蜜上,不能再進一步。”
這個‘閨蜜’顯然不能讓江城滿足,他要的是薛青兒的愛、薛青兒的心,做她名副其實的丈夫。
江城試探著問道:“在你心裏,難道對我就沒有一點點喜歡?”
薛青兒扭過頭去,沉默以對。
江城把頭湊過去,又問:“一點點動心呢?”
薛青兒把頭縮進被窩裏,直接拋下兩個字:“睡覺!”
江城看她如此回避這個話題,心知是自己太著急了,有道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於是便轉過話題,問道:“你說明天要和我那個便宜娘開撕,準備怎麼撕啊?”
說到撕逼,薛青兒來了興致,露出半個腦袋和兩隻眼睛,說道:“還能怎麼撕,和以前一樣啊。就跟練太極似的,以靜製動,後發製人,你娘先出招,我再來見招拆招。”
江城道:“可她若是不出招呢?”
薛青兒道:“我又不會無事生非,隻要她不來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惹她,這是我做人的一貫原則。但是,按照你娘那尿性,估計不可能,我和她明天是撕定了。”
江城沉聲道:“那我明天該怎麼幫你?”
薛青兒道:“不用幫!一旦婆媳發生撕逼大戰,夾在中間的兒子往往是做難做的,幫哪邊都不好。”
“要是幫了老娘,媳婦不高興,直接回房讓你跪搓衣板;要是幫了媳婦,老娘不高興了,又會說你不孝,什麼娶了媳婦忘了娘之類的。”
“所以,你明天最好兩不相幫,直接在一邊看戲就行了。”
江城點點頭道:“好吧,對我而言,幫哪邊都不對,兩不相幫才是最好的選擇。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隻是不知道我娘能不能hold住?”
薛青兒笑了笑道:“她這個絕經師太作威作福慣了,是時候幫她喚起經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