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倒是想利用薛青兒磨死刁氏這個陰毒的老婆子,卻沒這個膽子下手,忙道:“娘,我哪有這個膽子騙您。之前薛青兒那小賤人是故意陷害,想借您之手收拾我,我真的和她不是一夥兒的,不然我就不會來報告這個消息了。”
刁氏聽了,心裏將信將疑。
趙氏道:“娘,您要是不信,大可去茅廁瞧瞧。那小賤人現在就在茅廁裏蹲著,月事到來身子虛弱,正是教訓她的絕佳機會。”
薛青兒潑辣蠻橫,刁氏已然恨極,當然想教訓這個大逆不道的小賤人,但是刁氏數次在她手上折戟,深知其厲害,卻是無可奈何。
同樣是女人,刁氏自然知道月事一來,氣血兩虧,薛青兒必定戰鬥力大減,此時不收拾她,更待何時。
刁氏頷首道:“若是這次真能教訓這個小賤人,我就記你一功,免了你的懲罰。但是,你若是敢騙我,哼哼……”
趙氏忙道:“兒媳不敢!”
茅廁臭氣熏天,薛青兒正捏著鼻子蹲著,與身下這位不招人待見的親戚鬥智鬥勇,那感覺別提有多酸爽了。
便知此時,趙氏刻薄的聲音傳道薛青兒耳朵裏:“娘,良機難得,這次可不能饒了薛青兒這個小賤人,一定要教訓教訓她,也好樹立婆婆的威嚴。”
刁氏冷冷道:“哼,我老婆子今天就要看看,這賤人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如何在我麵前放肆!”
薛青兒聽此,當即就明白到,趙氏看出她大姨媽了,攛掇刁氏想借機收拾她。
媽賣批的,剛才已經警告過了,趙氏這賤貨竟敢來這一招,簡直豈有此理。
事發突然,薛青兒顧不得細想,提起褲子,不管身下如何側漏,便要衝出茅廁。
就在這裏時候,刁氏和趙氏一人一手拿著一根木棍,掀開門簾闖了進來。
刁氏淬了毒的眼睛快速掃了她一眼,看到她身下血跡斑斑,已然確定趙氏所言非虛,心裏暗喜。
隨即,刁氏劈頭蓋臉的罵道:“薛青兒,你這小賤人,竟敢誣陷你大嫂不孝,簡直無法無天,今兒老婆子要是不扒了你皮,你豈不是要上天了?”
薛青兒吼道:“死老婆瞎叫什麼呢,饑渴了你去找你男人,別整天叫來叫去的,跟個老鴇子似的。”
趙氏立刻道:“娘,都到這個份上了,這小賤人還敢這麼猖狂,若不好好教訓她,您豈不是顏麵無存?”
趙氏巴不得刁氏打死薛青兒呢,刁氏雖然蠻橫凶狠,畢竟已經老了,再蹦躂也蹦躂不了多少年。
可薛青兒就不同了,十四五歲的年紀,正值青春花季,卻如此工於心計,日後隻會更難對付。
哼,這個囂張的小賤人竟敢陷害自己,弄不死她!
薛青兒雖被大姨媽折磨得欲仙欲死,戰鬥力大減,卻也不是任人欺負的,眼看著揮棍打來,飛起一腳踹了過去。
刁氏的木棍一下子被踹飛了,她怎麼沒想到到這個時候,薛青兒還是出這一腳。